“如果你們是來給阮晉陽求情的,那就請回吧。”
江淮之說著就要把門關上。
阮光明一個箭步就衝了進來,不顧江淮之在後麵阻攔。
他一個一個房間地找,終於在她房間找到了。
阮初月飯後有些困倦,就回臥室躺一會。
“阮初月——”
阮光明一個大嗓門把初月吵醒。
“爸?”
阮初月坐起來,小小的臥室站著三個人。在看到阮媽媽臉的那一刻,瞬間覺得生理不適。
江淮之走過去把她護在身後。
“喲嗬,還養了個男人,你還是挺有本事的。”
阮光明向來說話難聽,很小的時候,初月就被他罵的狗血淋頭。甚至會當著她朋友的麵,那樣罵她。
在學校同學也會經常嘲笑她,初月的童年是十分窒息的。
“麻煩你嘴巴放幹淨點,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江淮之麵色鐵青,要不是看在他們是初月的父母,指不定上去就是一人一拳頭,實在讓人反感。
“你們倒還有脾氣了,今天要是不把卡拿出來,我要你們好看。”
阮光明現在十分確信那張卡就是阮初月偷走的,背後主謀可能就是這個臭男人。
聽到這裏阮初頓時恍然大悟,看了看阮媽媽一臉慌張的表情,她下床穿好鞋子笑著說:“你還真護阮晉陽,為了保他,竟然誣陷卡是我偷的。”
阮媽媽低下頭,不敢對視她的眼睛,心裏慌得不行。
“別胡說八道了,趕緊把卡交出來。”阮光明直接坐在一旁的小櫃子上,他現在要不是看在初月是自己親生女兒,早就上去扇她了。
“那你就問錯人了,卡不在我這。不但被你那大孝子偷去了,錢還給敗光了,他現在人在警察局。”
阮初月麵無表情地說著,又看了眼站在門口的人,“想要,就去警察局找他。”
“你什麼意思?!”
“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況且阮晉陽現在犯法了,我準備起訴他,這錢你要不要得回來,我不能保證。”
阮光明氣得站起來,走到阮媽媽麵前。他就不信初月有那個膽子,這些年來她是什麼人都已經摸清楚了。
怪不得這幾天不見他人,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怎麼會突然跑出去。
“阮晉陽人呢?”
“我不知道…”
阮媽媽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
“我再問你一遍,阮晉陽他人呢!”阮光明大力推了一把阮媽媽,她沒站穩直接倒在地上,頭還狠狠磕在門上,發出哐當一聲。
阮光明不像她那樣會偏袒誰,他是對誰都不客氣,典型的大男子主義。結婚快三十年了,這期間他沒少家暴阮媽媽。
剛開始還有有人勸她離婚,但她死活不肯,覺得那是恥辱。
後來每一次家暴後,她都會將氣撒在初月身上,有時候渾身都是傷,疼得說不著。
她之所以會如此偏愛兒子,正是因為老公靠不住,女兒會嫁人,隻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
阮初月以前還會同情她,心疼她。可自己遭受的苦,可一點也不比她少。
現在初月就站在原地不為所動,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賤人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