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年間,江湖上各門派暗流湧動,諸多奇聞案件的答案便逐漸浮出水麵。青雲門門主方逸淵與混元門燕城飛相識也有了十年之有,從年少的江湖之約到如今的門派有別,二人也已經形同陌路。
“方逸淵,你我現在門派有別,這一戰是不打也不行了。”燕城飛將劍指向他麵前那位看似柔弱的少年,而少年卻不溫不火的回答“城飛,你還是如十年前的樣子一般,耐不住性子。”
燕城飛聽到此話,深邃的眼眸使悲傷的表情更為明顯。“城飛,你何不想想為何所有的事情都如此的巧合。”那位看似柔弱的少年清秀的眉眼中也略帶起了傷感,燕城飛拿劍的手也落了下來。
五日之後
肖府肖大公子的房間內,肖元祁一邊與方子瑾下棋一邊關切地詢問:“方子瑾,你還是沒有想起自己叫什麼嗎?”方子瑾看著棋局不緊不慢的說:“元祁,我覺得方子瑾就不錯,既然想不起,我便也不想去想。”
肖元祁聽到這話也便沒有再詢問些什麼,隻是說道:“我看你就是不想說,不說也罷。”方子瑾也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便接著與肖元祁下起了棋。
青雲門內 林菀孀來回不停的走著,明豔動人的臉上略微緊皺的眉頭讓人一眼就看到。
杞庸白著急的跑到林菀孀的麵前:“師姐,找遍了山下附近的村落還是沒找到門主。”林菀孀的眉頭更為緊皺:“怎麼會,快傳令讓弟子們趕緊尋找門主。”
“是,我這就去傳令。”杞庸白立馬傳令下去。林菀孀拿出了方逸韻的令牌,心裏卻暗想:阿淵,你現在到底在哪裏,在你回來之前,我一定幫你把這青雲門守住。
京城內,那說書人正在說著青雲門與混元門的恩怨。
此時肖元祁帶著方子瑾正好經過此地,肖元祁停下了腳步,看著那說書人說道:“江湖的紛爭從來都是身不由己,聽說那青雲門門主方逸淵和混元門的大弟子燕城飛十年之前親如兄弟,現在卻因為門派恩怨分道揚鑣。據我小道消息六日前,他倆曾在陵居崖上大戰,不過到底打沒打這倒不清楚,不過他倆人現在都下落不明,混元門內還好,畢竟燕城飛隻是大弟子,隻是青雲門內現在恐怕憑林菀孀可主持不住啊。”
方子瑾心裏一緊,心想到:阿孀,師兄相信你。肖元祁看到方子瑾不說話便問道:“子瑾,你在想什麼?”方子瑾聽到肖元祁叫他,回了過神,說:“江湖門派從來都是為了江湖啊。”
肖元祁聽到方子瑾的話愣了一下:“這道確實,不過咱們呢就吃好喝好。好了,哥帶你吃好的把你這虛弱的身子補一補。”聽到肖元祁沒大沒小的稱呼,方子瑾笑著用手輕輕打了下肖元祁的腦袋:“怎麼沒大沒小的,我比你年長了多少啊。”
肖元祁不服的看了方子瑾一眼,還是乖乖的帶著方子瑾去了京城內最為好吃的酒樓補補他呢虛弱的身子。
喧鬧的酒樓內
“小二,快把你們店鎮店的菜給我都上一份”肖元祁還沒坐下便喊小二上菜。方子瑾不禁的抬頭看了一眼肖元祁:“怎麼這麼冒冒失失的,點這麼多菜,你我二人怎麼能吃的完。”
肖元祁不敢對方子瑾說便自己悄悄的說:“切,還不是想讓你多補補,就知道教訓我,要不是我姐讓我聽你的,我才懶得管你。”方子瑾雖然聽不太清,但也猜了個七七八八,便笑著說:“元祁你在自言自語什麼。”肖元祁用著自己委屈的表情說:“知道啦,但我不是想快點把你這弱不禁風身體給養好嘛。”
突然,旁邊的店小二尖叫了起來,方子瑾和肖元祁的對話被打斷,便往店小二那裏看去,一位胡人口吐白沫到底。方子瑾趕緊走到倒地的胡人旁邊試探了一下鼻息,臉色突變說:“趕緊報官。”
肖元祁聽到方子瑾這麼說,臉色一變把方子瑾拉到一旁說:“怎麼回事,這胡人怎麼了。”方子瑾看了一眼胡人,看到店小二跑出門報官,對肖元祁說:“死了,被毒死的。”說完便再次蹲下查看屍體。
肖元祁聽到便大喊:“都不許動,等官家來。”方子瑾聽到肖元祁的話沒有過表情,接著說到:“體溫偏高,口吐白沫,這是斷腸草。”
肖元祁拍了拍旁邊有些喝多了的胡人,那胡人抬起頭來,看到旁邊自己朋友的屍體,一下就彈了起來。看到肖元祁和方子瑾便對他們醉暈暈的質問起來:“是不是你們把我兄弟害死的,我要你們償命。”還沒說完便要動手,結果因為喝酒腦子暈暈的,沒有看到腳邊的酒罐子,便被絆了一下,直接跪到了方子瑾和肖元祁的麵前。
嚇得二人直接往後退了一步,肖元祁說到:“你這報仇方式挺特別,還沒過年呢沒紅包。”肖元祁一邊說著方子瑾一邊把摔倒的胡人扶了起來說:“這位兄弟,你的朋友並非我們所害,是被人下了毒。”
肖元祁把自己的官令牌子亮了出來,胡人看到後透著酒氣說:“原來是肖大人之子,在下宇文宣殃,和慕容兄來京城麵見聖上的。”肖元祁把牌子收了起來說:“宇文公子,先坐下講講你們從進這個酒樓到現在吃了什麼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