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有個問題,趙知青在哪被蛇咬的?他為什麼亂跑?怎麼剛好被蛇咬的時候田同誌在他身邊?這個季節蛇不是都在冬眠嗎?”鄭燕妮問題一個接一個,圓溜溜的眼睛充滿了好奇。
聞言,常知青嘴角抽搐了一下,“明天鄭知青跟我一起去鎮上吧!剛好你可以親自去問趙知青。”
眾人紛紛揚起唇角,這傻妮子。
鄭燕妮:……
問就問。
次日,臨近中午,兩位代表終於回來了。
瞧著常知青一臉無奈,而鄭知青神色尷尬,知青們圍住兩人,想聽具體情況。
常知青接過溫知青倒的茶水,這才緩緩道來。
“鄭知青說話真直白,她一上去就問田同誌幫人吸蛇毒是什麼感覺?嘴麻不麻?有沒有吐血?”
“還說什麼趙知青心裏感不感動?”
“問那兩人為什麼大晚上去後山?是不是有悄悄話要說?”
“我們去的時候,正好看到田同誌在給趙知青喂飯,鄭知青好奇的不行,問人家是不是處對象了?還問什麼時候結婚?說要結就趕緊的,不然萬一她下個月拿到錄取通知書,就趕不上他們倆的酒席了。”
說完,知青們全都給鄭燕妮豎起大拇指。
鄭燕妮扁扁嘴,“我真不是故意問的,我就是好奇。”
以前在家時,她一心跟著爺爺學廚藝,沒空交朋友,也沒心思關注別人處對象,下鄉也才半年,對男女之間的事一知半解,心裏非常好奇。
所以一見到那兩人,就把心裏想知道的,一股腦問了出來。
“哦對了,趙知青估計是要娶田同誌的,田同誌的父母想讓趙知青對他們女兒負責,說有個肌膚之親,嫁不出去了。”說到這件事,常知青有些猶豫。
按理說,他作為知青點知青,應該站在趙知青那邊,但他有預感,他這次肯定能回城,所以,他不想在這緊要關頭節外生枝。
再說,趙知青也不是什麼好人,實在不值得他冒險。
而且據他所知,趙知青和田同誌私下接觸有一段時間了,他不敢保證趙知青對田同誌一直是規規矩矩的,萬一……
算了,趙知青要是真的不願意,就讓他通知家裏人,讓長輩出麵解決吧!
常知青不管,其他人就更加不會管了。
不出意外,一周後,知青點收到了趙英俊的邀請,他希望所有知青都去參加他的婚禮。
見他一臉真誠,知青們紛紛點頭答應,隻有蘇寧拒絕了他。
趙英俊剛想上前跟蘇寧說兩句,卻見對方連正眼都不看他,轉身就回了屋。
咬了咬後槽牙,趙知青在心裏痛罵蘇寧。
給臉不要臉,呸!
看他這樣,溫知青和常知青對視一眼,把人拉到外麵說話。
婚禮當天,蘇寧連門都沒出,一個人在空間待著,躺在草地上,聽著水流潺潺,昏昏欲睡。
一覺起來,前院鬧哄哄的。
蘇寧推開門出去,“怎麼了?”
一個個氣成這樣。
鄭燕妮拉著蘇寧大吐苦水,“飯菜真難吃,清湯寡水,一點味都沒有。”
“你口味重,不管誰家的菜對來說都沒味。”周知青翻了個白眼,沒見過人吃酒席自帶辣椒醬的。
她看向蘇寧,義憤填膺道,“蘇知青,趙知青太過分了。”
蘇寧豎起耳朵洗耳恭聽。
“吃完飯,趙知青把我們留下來,東拉西扯就是不讓我們離開。”
“支書和會計也在,還有他們家兩個年輕男同誌。”
“剛開始,我們支書和會計一直在問我們高考有沒有把握,能考上哪個大學之類的,我們都以為這隻是單純的關心,後來我們漸漸發現不對勁。”
“蘇知青,你不知道,趙知青有多惡心,他竟然幫著村裏人,我真後悔今天去參加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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