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魅繼續道:“正如你說的,一年前,我就該身子交付於你,咱們錯過了這個機會,我就還給你這個機會,這樣,就算我震死,也不會遺憾了,至少,這輩子,我們都屬於過彼此。”
葉痕被她說的心裏有些傷感:“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死的,明天我在這裏辦完事兒,就去找老大幫你要解藥。”
蘇魅立即道:“不行,你去了隻會送死。”
葉痕卻堅決的道:“為了你,我死不足惜。”
蘇魅白玉般的手指,忽然堵住了葉痕的嘴:“別再說了,好嗎,葉痕。”
葉痕握住蘇魅的手,低聲道:“我不說了。”
然後,他就順勢俯在了蘇魅的臉上。
嘴巴貼著她那紅唇,湊了上去。
蘇魅已經起身,麵對著葉痕,兩個人的身子就那麼緊緊地貼著,相擁熱吻。
愛的體現,到底會有多強烈。
有人做某些事情,為的不過是一時的快感,而有些人,卻是一種愛的交融。
他們之間的身後感情,隻有通過彼此的交融,才能夠傳達入對方的身心。
他們忘情的激吻著,忘卻了周邊的一切,仿佛已經徹底融入他們的二人世界。
從客廳的沙發上,到臥室裏的床上。
這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一夜,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激情。
蘇魅完成了從少女到女人的第一次蛻變,她雖然不會因此而獲得什麼,但已經心中無悔,更十分滿足。
臥室裏沒有開燈,所以葉痕也看不到蘇魅到底是什麼表情。
等一切平息下來的時候,他就覺得非常的安靜。
這種不同尋常安靜,讓他心裏也有點說不出的不安。
他用手去撫摸蘇魅的臉,才發現她的臉上有淚,晶瑩的淚水,仿佛一下子滴到了他的心上,燙的他一痛。
“你哭什麼?”
蘇魅忽然反身抱住了葉痕,鑽入他的懷裏:“葉痕,我不想死。”
葉痕拍著她的玉背,低聲安慰:“你不會死的。”
蘇魅搖頭:“你該知道老大的可怕的,從她手裏拿到解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葉痕卻堅決的道:“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拿到的,蘇魅,以前,我已經讓你為我失望了一次,也痛心了一次,但以後,我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用我的生命向你起誓。”
蘇魅抬起頭。望著葉痕,望了許久,很認真的說了句:“我相信你,就算我真的死了,但隻要想到你的這句話,我也無怨無悔。”
葉痕知道她還是不能放心,畢竟那個黑夜組織的老大,當真可怕的很。
而起她手下高手無數,
平常人見到她都是困難的很,而見到她,幾乎已經進入了一個置身死地的所在,命運全部操控在這個神秘之人的手裏。
所以葉痕就算找到她,也沒有跟她索取解藥的資本。
但是不管怎樣,他都不能讓蘇魅死。
正如他自己剛剛說的那樣,一年前,已經對不起了她一次,現在回來,就算拚了命,也要挽留她。
他輕輕拍打著蘇魅的肩膀:“睡吧,明天過後,我就去組織幫你要解藥。”
也許是葉痕的胸膛有種溫暖和安全的味道,在他的輕輕撫慰下,蘇魅就靜靜的睡了過去,葉痕獨自想了一會兒,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他們起來。
經過昨天的一夜,蘇魅的眼中已經少了很多的調皮,對葉痕反而有一種發自真心的愛,幫助葉痕拿衣服,並且倒好牛奶等著他洗刷。
看來有時候,男人跟女人發生關係,的確可以改變許多。
作為女孩兒的時候,任性也好,調皮也罷,這都是專屬權利。
但是成了女人以後,就不自覺的有了一種責任。
照顧男人的責任。
就像男人有了女人以後,就專注事業,多了一份責任一樣。
葉痕喝著牛奶的時候,就打電話讓山雞他們出來。
三個人來到這裏以後,葉痕就吩咐他們,讓他們幫助自己,給查理斯下戰書,賭局就在今夜,各自備齊一億美金,在賭城分個勝負。
待三個人轉身走的時候,還特意叮囑他們,用無名的身份。
走了以後,蘇魅就問:“你也要對付查理斯。”
葉痕一笑,當然:“不然,咱倆也沒有這麼巧相遇了。”
“你又是為了什麼?”蘇魅問道:“難道跟黑手黨有仇!”
“我跟黑手黨沒仇,不過是要利用查理斯做個投名狀,沒有他,我就不能在天雷傭兵工會站住腳”,葉痕沒有絲毫隱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