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順水不可思議道:“不可能,這種信號是十分機密的,隻有洪門的高層人員才曉得,你怎麼可能知道?”
葉痕微微一笑,帶著一絲狡黠:“我是不知道,但是張蕭呢?”
“是他!”韓順水忽然想通了什麼似的:“我就說,你都出國了,居然還會回來對付我們,原來都是因為張蕭,以前他跟你走那麼近,我就該先除掉他了。”
葉痕卻道:“你不敢,因為你一旦除了他,我直接就會找你報仇,也許,你就活不到現在了。”
“哼,葉痕,你也別太囂張了,更莫要以為現在就能夠將我怎樣了,你信不信,就我現在身邊這幾個人,足以將你們全部幹掉!”韓順水知道葉痕這次是費盡心思要把他幹掉在這裏。
所以也就不顧忌了。
葉痕語態淡淡:“我知道,你身邊有高手,我們也無人能敵,但是你也別忘了,我最不怕的就是高手,隻要他們打不死我,我就有潛力爆發,到時候,看看是你死還是我死。”
韓順水頓時沉默。
一個國內的地下勢力老大,對葉痕的一切細節怎麼會不了解,他當然曉得葉痕有一種神奇的潛力。
也正是這樣,昨晚在皇家夜總會,他沒有讓山雞直接打殺葉痕,而是將葉痕收入到自己的那個寶貝盒子裏麵。
現在聽葉痕說起這回事兒,他心裏也沒底了。
萬一真的讓葉痕的潛力激發,那他們豈不是全都要死在這裏。
“葉痕,你為什麼非要跟我為敵?”韓順水打算拖延時間,試圖說服葉痕。
隻要能夠活下去,他就要不惜一切代價。
“從我個人利益來講,我既然將青幫給滅了,你們洪門,自然也不能獨留,從我朋友的信義上來講,你當初篡位洪老大的時候,張蕭就想過有這麼一天,把你也從這個位置拽下來”,葉痕不緊不慢的說著。
“洪老大?”韓順水的神色說不出的囂狂:“沒想到你都死了這麼多年了,居然還有人想著為你報仇,你這洪門老大,可真不是白當的呀!”
葉痕冷笑:“你呢?不知道你做了這麼多年的老大,等死了以後,會不會有人給你報仇。”
話剛落音,一個人就沉聲道:“他不會死的。”
這個人說話的時候,目光就如電一般射向了葉痕,他站在韓順水的後麵,正是千人斬的第一戰將山雞。
葉痕目光瞥向了他:“我一直都很奇怪,韓順水這樣的人,為什麼能夠讓你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
“因為他是我大哥”,山雞隻說了這句話。
葉痕也不再問。
人跟人不一樣,際遇肯定也不一樣,不是說韓順水夠壞,身邊就沒有朋友,也沒有兄弟,相反,他身邊沒兄弟就罷了,如果有的話,那一定是對他死心塌地的。
正如山雞。
“好”,葉痕微笑:“你的立場已經很堅定,現在,黃慶,你們四個壇主,什麼意思呢?”
葉痕把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
四個人一直都坐立不安,心中忐忑,現在葉痕這麼說,更是讓他們心裏跳動的厲害,想著該怎樣抉擇,畢竟一個選擇不正確,直接就把自己推入火坑了。
韓順水本來覺得自己現在的局麵就不是很樂觀,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下幾個壇主投靠葉痕,隨即道:“你們千萬別聽葉痕妖言惑眾,他真對付了我,是絕對不會留著你們的。”
葉痕微笑:“你錯了,看看上海,沈尋死了,我是怎樣對待那些青幫的老舊手下的,隻要他們肯歸順,我葉痕就給 他們機會,但你不一樣,千人斬必死!”
說到最後,語氣變得森然冷漠。
韓順水倒吸了一口冷氣:“葉痕,你別逼人太甚。”
葉痕也不看他,隨手從身後的一個武警手裏拿過一把槍:“我從來不逼人,隻殺人。”
說完,他已經一槍結果了林建東的性命。
林建東幾乎沒有任何準備,任何思想,就被葉痕一槍給斃掉了。
這一幕,頓時讓所有人都驚駭了。
葉痕居然沒有任何手續,沒有命令,就一槍解決了香港總督察林建東,孫劍峰跟董力也都白了臉,這葉痕到底要做什麼?
就算要殺人,也得等政府下指令呀!
可葉痕連個招呼都沒有打,就把人殺了。
他殺完人,就殘酷一笑,依舊望著黃慶等人:“現在,你們做好抉擇了嗎?”
看葉痕毫不含糊的就把林建東給幹掉了,黃慶四個人哪裏還敢怠慢,立即道:“我等願意投靠葉少。”
葉痕聽了之後,就十分滿意:“現在你們四個出去,會有人帶著你們,將洪門在香港的總堂勢力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