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有一句俗語來稱讚杭州這片富庶之地,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這裏人傑地靈,湖光山色,本來就是一片天堂般的樂土。
而這天上人間裏,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人間樂園,每一個人來到這裏,都能夠享受到最上乘的待遇,體驗到一個作男人最大的虛榮感。
北雲依雖然是女人,可一進來,也覺得這裏奢華無比,尊貴無比,不得不說似杭州這樣的都市,還真是一流的城市。
她隨著葉痕的腳步,葉痕則跟著那女司機。
掃視著會所裏各路的有錢人,在做著各種各樣的消費,葉痕都是一臉淡然,不為所動,他雙手插兜裏,想著的隻有此行的目的。
很快,他們被帶入一個豪華的房間裏。
這裏有幾組沙發上,但坐著的隻有兩個人,兩個人各自占據一個沙發,一個很年輕,神色高傲,冷酷。
一個則差不多三四十歲,看起來老於世故,一直眯著眼睛笑著。
葉痕一走進來,那眯著眼睛笑著的人,就立即起身,很是客套的道:“葉老弟,你總算來了, 快坐快坐。”
葉痕看來也認識他,很給麵子的坐下,北雲依就坐在她的身邊。
不過以葉痕的精明睿智,還是馬上就看出了氣氛的不一般,因為那個年輕人,神色間似乎很有些不忿,甚至於不屑,低低的哼了一聲。
“薛千,這就是你在等的人”,那年輕人有點懶洋洋的問道。
若是有外人在這裏,聽到有人敢這麼直接稱呼這人薛千,一定會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認為這小子不是活膩歪了就是張狂的不知天高地厚。
但這人也不是活膩歪了,更不是張狂,而是,他有實力,有背景。
就算薛千在杭州的珠寶界乃是泰山北鬥的存在,可他再怎麼牛逼,又怎麼牛逼的過杭州兩大家族之一的慕容家。
對,這年輕人,就是慕容家的大少爺慕容段。
薛千嘿嘿一笑:“不錯,這正是我的老朋友,葉痕,他這次來,就是跟我溝通貨源的問題,與慕容少爺來意一樣。”
慕容段的嘴角噙起一絲冷笑:“那就看看誰的手段更高明了。”
薛千幹笑一聲,望著葉痕,葉痕自從進來,都沒有說一句話,連薛千跟他的客套,他都沒有回,原因是因為薛千沒有去親自接他。
但現在,他似乎明白了原因,原來這個年輕人也要來。
也許薛千,就是忌憚這個年輕人,才會一直沒離開吧,他心裏一邊暗忖這年輕人的背景,一麵淡淡的道:“就讓薛老板說說,爭這條生意門路,要考校什麼樣的手段吧。”
他這麼一說,無疑是接受了慕容段的挑釁。
慕容段臉色微微一變:“葉痕是吧,我記得,z市好像也有個叫葉痕,是不是就是你!”
葉痕很聽不慣這種頤指氣使的語氣,皺皺眉,一點也不客氣的道:“正是本少爺。”
慕容段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似乎很生氣葉痕居然在他的麵前自稱少爺,他嘿了一聲:“千葉集團的葉家,財大氣粗,不過,你認為在杭州,還是你撒野的地方嗎?”
葉痕抽出一支煙,點上:“少爺我來這兒不是撒野的,是來談生意的。”
他這會兒說話的方式,明顯透著一股張狂,似乎要把剛剛慕容段的無禮,全部奉還回去。
慕容段通常用這種語氣跟人說話,此刻怎會聽不出來。
他心裏窩火,暗自想到:這葉痕還真是找死,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還敢這麼明著鬧,好哇,自己倒要瞧瞧他的手段。、
他居然忍住了怒氣,冷哼一聲道:“行,現在就開始談生意,薛千,你說話吧。”
薛千也是個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這點場麵,自然不至於讓他驚慌失措,他微微一笑,道:“既然要談生意,那就要看各自的實力了,也得看各自的發展前景,老薛我在珠寶界做了十幾年,自認眼光還不錯,現在,就讓我跟兩位都淺談一聊吧。”
他把目光望向了慕容段,笑著道:“慕容少爺,據我所知,你們慕容家,似乎在珠寶界,一直都未曾涉足,不知道現在為什麼,要突然進軍呢!”
慕容段翹著嘴角道:“有錢,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根本不需要理由!”
薛千苦笑:“這是個不錯的理由,慕容少爺的營銷計劃什麼的,都可曾設計好,而且,投資跟地段的鋪排都可曾確定,不然,我貨源一來,你那邊銷售不出去,到時候,我也很為難的。”
慕容段一怔,沒想到談個生意居然這麼麻煩,有些不耐的道:“你怕什麼,隻要你這邊點頭,簽個合約,我們那邊,自然會有人料理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