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踏出葉府大門的那一刻葉夕霧緊跟其後。

葦河橋上葉夕霧推開丫鬟用盡全力將她推入冰河之中。

不甘、憤怒幾乎要將葉冰裳吞噬殆盡,柔弱無所依的小女子能依靠誰呢?

無人再能助她擺脫困境。

她隻殘存一絲意識,那個敵國質子朝她遊來,單來人薄的身體也在發抖。

葉冰裳想張口勸阻她,刺骨的喝水入口幾乎要將她最後的生機奪走。

下一刻自己的腰上多了一隻胳膊,他奮力將自己拉出困境。

晏澤眼中的關切不似作假,她一個不受關注的庶女也不能給予他任何助力。

葉冰裳回頭才發現葉夕霧也落水了,不同的是她被眾人圍繞,噓寒問暖。

葉冰裳與他到底不算熟絡,就是這樣尷尬的關係,每次她遇險他總能第一時間趕到。

“愣著做什麼?”

現下情勢於他二人都不妙,寒風凜冽輕輕吹過,她抵擋不住便暈了過去。

晏澤看著體弱,手腳卻甚為利索,迅速抱著她找到一處山洞歇下。

他拾些枯枝敗葉生火,自作主張將二人的衣物烘烤,以濕衣為屏障他也不算失禮。

一個時辰悄然而逝,衣物均已烘幹而那人還不醒,晏澤小心翼翼穿上衣物。

他閉上眼為女子穿衣,無意中碰到不該碰的地方臉上一紅。

“冷,好冷!”

她僅有一件單薄的裏衣蔽體,晏澤擁她入懷,眼神時不時瞥向嬌豔欲滴的唇。

頭不知怎麼的就低了下去。

唇瓣相接她率先蠕動,似是品味佳肴,舌尖一碰他仿若被雷電擊中,清醒過來。

單手敲擊不安分的胸腔。

“不可以!”

他今日也受了寒,又忙著照顧她此刻已困得不行,眼皮下垂進入夢鄉。

“你做了什麼?”

葉冰裳一醒來便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他懷裏,而後甩了一巴掌在他臉上。

晏澤並不不疾不徐地辯解道:

“我,什麼都沒做。信不信,由你。”

他做了虧心事,也是頭一次心生愧疚,生怕葉冰裳誤解他。

“我……”

除了酸麻身上沒有任何不適,可見他並沒有做什麼事。

“晏澤,你為何,為何跟著我?”

“偶然遇見而已。”

昨夜親熱的畫麵湧上心頭葉冰裳愣了一瞬,重新看向這個幾次三番搭救的人。

“昨夜不止這麼簡單吧?你還做了什麼?”

晏澤原本蒼白無力的臉上爬上一絲紅霞,腦中一篇混沌,他上前一步,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四片逐漸冰涼的唇在早已熄滅的火堆旁又恢複了該有的炙熱。

葉冰裳心口不正常地跳動,她頭一次被人非禮。

除了胸腔內的悸動,她竟不知該如何應對。

晏澤逐漸大膽,雙手在女子纖腰上遊走,葉冰裳這才想起反抗。

口中的每一個角落都沾染上他的味道,是一股清竹的香味,這並不難聞。

單薄的衣衫絲滑地下掉,晏澤輕輕地留下幾個吻,若水上漣漪深深刻進她的心扉。

“容我考慮幾天,可好?”

“冰裳說的是什麼?晏澤人和心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