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7是不是狼槍,無所屌謂,隻要今天7出局,比什麼都強。”
“其他的我就沒了,第一個發言也聊不出個所以然,就知道7是我驗的狼人。”
“警徽1跟10嗷,其他的就沒了,我過了。”
不到一分鍾的發言就過了。
好人愣怔的看向2號,這家夥說他跳預言家吧,他跳的跟詐身份似的。
說他是詐身份吧,他還把驗7的心路曆程都說了。
9號馬鑫輝愣了半晌,目光看向7號。
“怎麼肥事啊7號,我怎麼感覺你這是被針對了?”
秦鴆搖搖頭,聳了聳肩膀,表情全是無辜。
他哪知道怎麼回事?
馬鑫輝不知道2是不是悍跳,也不知道2是不是預言家。
幹脆了當的說。
“暫時無法站邊,聽完對比再說。”馬鑫輝剛要過麥,嘶了一聲,困惑說;“我怎麼感覺畫麵有點熟悉啊?”
他想了半天,忽然恍然大悟。
“嗐嗐嗐~~我想起來了7號,你不會要原地幹拔吧?給6號一個金水吧?”
“哈哈哈哈…然後5號又起跳,再給你個查殺?”
“你底牌就是狼啊7號。”
“嗐嗐嗐,我看你幹拔了嗷,過過過,聽聽你這次能幹拔個什麼樣。”
秦鴆接麥歎了口氣,笑意蠱然的捏了捏鼻梁,抬頭看了一圈。
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目光中全是審視。
秦鴆也絲毫緊張窘迫,抿了下朱色唇瓣。
“不想拿預言家,但是沒辦法,確實分給我一張預言家牌,我能怎麼辦呢?”
“更關鍵是,我還原地又接了2的查殺。”
“警上隻有5張牌,拋去我金水6號,你說這巧不巧?”
“更離譜的是9號還跟著壓碼,不過9剛才對於2的反饋,我認為9不認識2號。”
“所以9號暫放。”
“嗬嗬嗬…蠻有意思的。”
“我金水6號,9號放掉,如果這局5號不是狼,2號等於孤狼上警,警下坐著3個狼。”
“7個人中3個狼,4個好人。”
“我警徽開8開4,我好似很少看4號在警下,除非他拿狼喜歡往警下跑。”
“警徽8、4順延,記住咯,我驗的6是金水。”
“驗6還需要心路曆程嗎?不開解藥的女巫,最後開了解藥救狼人,這一局我摸他衝狼摸,很想第一天給丫幹出去。”
秦鴆說著微頓,比劃大拇指朝上。
“看到法官給我比劃這個,我能怎麼辦?”立馬又比劃了狼爪姿勢;“我不能學5號,給好人發這個吧?”
“2為什麼給我查殺,很簡單啊,為了查殺而查殺,這還用問嗎?”
“6是我金水,9聽著不跟2供邊。”
“就剩下5號一個人,別告訴我2都已經悍跳搏殺到我了,還能放手,5號又起跳吧?”
秦鴆目光看向旁邊的已經放手的9號馬鑫輝。
“如果真這樣,那這把我沒什麼好說的,畢竟我底牌是預言家。”
“其他的就沒了,我過了,警下我在找找狼。”
“目前我隻找到了2底牌是狼,6我金水,9跟2不見麵,聽完末置位5發言之後,我會警下找狼。”
“當然,無論5末置位發什麼言論,我最終目的,第一天必須讓5號出局。”
秦鴆看向汲廣昌,有些不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