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解鎖了一個天賦“創新能力”。

這意味著,霍鳴可以逐漸拋開實用學科的書本,嚐試著自己創新一些機器了。

於是他在來福的身上進行了不少實驗,比如將來福改造的更加實用——為它的嗅覺係統添加了“用戶氣味識別”,現在來福可以閉著眼睛就分辨出霍鳴在哪裏了。

霍鳴可以很自信的說,Lv4的“機修-實用學科”,或許比不上濟繁的深藏不露,但完全可以睥睨夕陽鎮乃至於上安市了。

兩天後是周一,霍鳴背著挎包帶著來福,踩自行車前往夕陽鎮中學。

這個世界施行的是十二年義務教育,但其實大部分人也隻讀夠十年,然後根據興趣愛好和能力選擇職業學校,開始學習些能幫他們在社會上安生立命的技能。

本來霍鳴也應該在15、6歲的時候去念職業學校。

但不知怎的,他一直讀到了高三——成績並不理想。

小小的夕陽鎮中學,公民等級差別卻很大。

有乘坐浮空車上學放學的——他們大多是公司高層的子弟。

上安市有一家首都圈公司的分部,分部不大,並不會特意在這裏建造一所職工家屬學校,所以大部分的員工子弟還是在當地的中學念書。

霍鳴避開人群,人群的目光卻追上了他。

“嘿!那是不是濟青!”

有人在人群裏喊道。

霍鳴看去,正撞上一個胖小子憤怒的目光。

他和身邊的孩子一樣,穿著時下最時興的運動套裝,腳上的鞋也花裏胡哨到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瞧!他根本就沒事兒!”

有人喊道。

那胖小子怒氣衝衝的在一群少年的簇擁下走過來。

“你個女表-子養的!”

霍鳴的眼皮不受控製的跳了一下。

“分明沒事兒,居然還在長官麵前裝模作樣說自己重傷,我看你就是想要訛錢!破爛堆裏長大的畜生!”

哦?

他上下打量了胖小子一眼:“你是哪位?”

“這是高宏,”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呃,是那位撞了你的司機的兒子。”

吳憂挑了挑眉頭,從他身邊跑過:“西西弗斯,不愧是你,回學校的第一天就撞上了麻煩。”

“什麼司機!”

高宏勃然,一個詞戳中了他的痛處:“我告訴你,我要告你敲詐勒索!”

“你告去吧。”

他要敢上告,那位下士和薑吉能把他爹皮給扒了!

“沒臉沒皮的狗東西!”

“差不多得了,”霍鳴咬緊牙關:“我沒義務忍受你的辱罵——塔那托斯,無故辱罵他人是什麼罪?”

“……我不叫你西西弗斯,你也別叫我塔那托斯了,行嗎?”

吳憂搖搖頭:“無故辱罵看程度,現在這種程度的話算尋釁滋事。”

“那我要是揍他了,算什麼?”

“你還敢揍我?!”

“高宏——濟青是精神病,別跟他強了……”有人扯了扯胖小子。

“什麼精神病,我是預備一等公民,他敢打我?”

“算……”吳憂摸了摸下巴:“算個屁,小孩子打打鬧鬧能算什麼?”

有了這句話,霍鳴捏緊拳頭,一拳砸在了那張胖臉上。

“沒聽見嗎,”在一陣驚呼聲中,他扯了扯嘴角:“我有精神病,非得跟我強。”

白癡,社交障礙才不是精神病。

但是現在,它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