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現代看過一本書,書上有一句話,開始不理解,但是現在,越來越感覺它的正確性,那就是當一個人在另一個時空以另一個身份存在時,那麼隻需做兩件事,接受以及適應。公孫弘就到了這北宋就一直在努力的適應著。好在不管是哪個時代,以她的技術生存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每天都忙忙碌碌,日子倒也好過。雖然不明白自己是如何來到北宋,但是既然來了,就要過好每一天。這是公孫弘的信念,也是她自勉的話。所以她認真的對待每一天。
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總是存在那麼一些窮凶極惡之徒,就是為了消滅他們,讓他們在陽光下顯形,公孫弘才走上法醫的崗位,在這相對落後的北宋,公孫弘更加的努力,致力於幫助包大人,將那些不法之徒繩之於法。
可是,公孫弘想著剛剛的報案人朱雲娘,和巡街時看到的“烏盆”。憂心重重,作為“無神”論者,公孫弘在現代並沒有認真看過這個案子。現如今也隻模糊的記得有這麼一個案子和一些片段罷了。
現如今,朱雲娘出現了,雖然還沒有人拿著烏盆來報案,但是卻也能看出是這個案子無疑了。可是包大人把雲娘趕出了開封府,這案子還要如何發展呢?搜索記憶好像包大人應該要去白馬寺了,可是,公孫弘想想包大人最近幾天的行程安排,不記得他有去燒香的打算啊?而且記得包大人也是不信鬼魂之說,也沒有認真對待“李浩失蹤”這一說法,隻是讓人去簡單打聽罷了
,那麼這起案子到底是如何破的呢?公孫弘迷惑了。這讓她看起來像是在憂心。
通過旁敲側擊,公孫弘進一步明確了包大人確實沒有出府的打算,這劇情將要如何發展?自己也不可能直接就對包大人說“包大人,朱雲娘的丈夫已經被人殺死了”,這話說出來,可就沒法解釋了。
可也不能明知道有案子發生,就置之不理啊,要如何做呢?公孫弘緊皺眉頭思考,最好是讓朱雲娘見一見包大人。可朱雲娘現在在哪裏?還有有沒有證據說明她的丈夫已死了呢?公孫弘努力的回想看過的劇情,好似朱雲娘去白馬寺求見包大人時,是帶著烏盆去的,那麼隻要讓她在白馬寺見到包大人,這案子就應該可以進行下去了?可如果包大人不去白馬寺,那說什麼都不行。看來關鍵還是要說動包大人。
可……,公孫弘望了望伏首於書案間的包大人,這已經有一個多時辰沒有抬頭了。如果沒有能夠說服他的理由,想讓他去白馬寺,也是不可能的啊?怎麼辦呢?
公孫弘低頭思考著,感覺到有那麼一道目光在注視著自己,抬頭跟著感覺看去,隻見展昭雙眼包含關懷,帶著疑問望著自己,不由心裏一暖,這展大哥正在關心著自己,有人關心真好。不由衝展昭一笑,搖頭示意沒事。
不過好像展大哥並不是很相信,要不然也不會邀自己中午去喝酒了。也好,說不定能在席間問出展大哥有沒有辦法。
可,來到悅來客棧,展大哥這是?為什麼一杯杯灌自己啊?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自從第一次在開封府裏喝醉了,就沒有人敢請自己多喝了,如今展大哥卻如此,難道是想讓自己“酒後吐真言?!”這?……,嗬嗬,也好。咱還在發愁,不知道要如何說出讓展大哥信服的話來,這樣,嗬嗬,不怕他不信喲。
打定主意,公孫弘喝了幾杯,身體就開始搖晃,展昭見他如此,也就把話題引到了,他的憂愁上來?公孫弘聽著展昭的關心,心裏更是開心而溫暖。離開家人,到這不熟悉的環境裏,能夠遇到個這麼關心自己的人真好。
不過,這話還是要說的。
“展大哥,咳。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嗎?……不信?……你是不知道……我聽到大人說朱雲娘三個字,還真的嚇了一跳……原因?咳。是這樣,我前天也就是元宵節的時候做夢,夢到有一匹白馬從汴梁城出去,馬上之人快馬加鞭要回家。但是路上撞倒了一個人,自己攜帶的金銀散落一地。而撞倒那人見錢眼開,就把馬上之人殺了。……啊?這跟朱雲娘什麼關係?……咳,說了你也許不信。這馬上之人報的名字就是李浩……嗯,是。李浩。朱雲娘來報失蹤的丈夫名字也是李浩。……展大哥……你說,這個夢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不敢跟包大人提,……什麼?包大人認識一個能夠解夢的人?誰啊?……哦,白馬寺的和尚?……可那人能夠見我嗎?而且這事我想應該告訴包大人吧?……可怎麼說啊?……直接說……不行,不行……大哥,你說讓包大人去白馬寺可好?……好,不過,怎麼讓他去啊?……什麼?你說讓大和尚寫信邀包大人去?這?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