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宗位於中州西部邊陲。
作為一個建立了兩百年的新生宗門,宗主魏無忌建立天元宗以來,勵精圖治,將這個新生宗門發展壯大,成為了西部邊陲不可小視的大型勢力。
如今,天元宗的實力覆蓋周圍五千裏,門人弟子更是有近萬人,大有一種後來居上的架勢。
天元宗雖然強勢崛起,但是對於周圍的勢力十分和善,就算是爭奪資源,也大多是向著西部蠻荒和北域魔道勢力發展,所以周圍的正道勢力不但不阻止,反而有在背後支持的意思。
……
“蠻熊,你到底行不行啊,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衝出這個陣法,還真是沒用。”
“就是,還號稱天元宗築基期第三高手呢,丟不丟人!”
“我看是蠻熊昨天在萬花樓的小娘子身上掏空了精力,所以才表現的這麼差吧,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突破一個玄階下品的陣法。”
“不錯,不錯。”
“哈哈……”
天元宗山腳下的一個廣場上,一群十五六歲的少年圍成了一圈,看著圈子裏的兩個人爭鬥。
圈子裏,一個看起來十四歲的少年一臉平靜,雙手各拿著一個三角的小旗子,手中靈光閃現,指揮著一個小巧的陣法圍困著一個看起來有八尺高的年輕人。
少年的陣法中,八尺高的年輕人一臉的凶悍,雙手持著一柄誇張的長刀,不斷地劈砍著周圍纏繞而來的青藤。
不過年輕人的臉色和不斷顫抖的雙手,好像已經到了極限,額頭上布滿了汗水,隻不過是靠著一股信念支撐著,畢竟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輸給一個煉氣後期的修士,實在是有些丟人。
“蠻熊,你還是認輸吧,這個陣法你已經沒有能力破了。”少年看了一眼幾乎力竭的年輕人,笑著說道。
少年叫做魏玄成,是天元宗小有名氣的陣道天才,而陣法中困著的年輕人則叫做熊巨山,在天元宗築基期弟子中號稱第三,也算是一個響當當的修煉天才。
“蠻熊,我看你就別硬撐了,想要衛師兄手裏的精鐵,隻要俯首稱臣,今後跟著認真做事,不要說一塊一品的精鐵,就算是三品、四品的靈材也不是沒有。”姚青虎有些得意的看著狼狽的熊巨山,好像打敗熊巨山的是他一般。
“你閉嘴,老子怎麼可能向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俯首稱臣。再說了,這個小子就算是陣道奇才,但是五行靈根在修煉界本來就難有大成就,老子將來可是要做一方老祖的存在,怎麼可能臣服一個連金丹都不知道能不能凝結的廢物。”熊巨山惱怒道。
“你說誰是廢物!魏師弟可是千年難得一見天階靈體,就算是單修一種屬性,將來的成就也比你這個沒有腦子的蠻熊要高,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評判魏師弟的未來!”
熊巨山嘲諷魏玄成資質似乎點燃了眾人的憤怒,一旁的陸雲飛開口怒斥,一臉憤怒。
“不錯,天階靈體千年難遇,修煉速度豈是你一個地階下品靈體的修士可以理解的。”
“不就是仗著有些山嶽巨熊的稀薄血脈嗎?你還沒有徹底返祖巨熊血脈,就這樣目中無人,將來就算是有所成就恐怕也是一方禍害。”
“就是,你這樣的人品,根本就不值得宗門大力培養,誰知道會不會養出一個白眼狼來!”
熊巨山為人貪婪好色,而且睚眥必報,在天元宗人緣極差。
姚青虎和陸雲飛兩人是因為和魏玄成關係極好,才出口反駁熊巨山,其他人純粹就是看熊巨山不順眼,可見其人品和人緣有多差。
“熊巨山,你難道還要堅持?我這套陣法是由青木困靈陣和玄水陣融合而成,就算是兩三個築基後期也不見得能夠脫困而出,更不要說你隻是孤身一人了。”魏玄成看了一眼負隅頑抗的熊巨山,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