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文山坐下摘下墨鏡,廖天幹站在門邊將門輕輕關上。
“哪裏不舒服?”
伏苓並不覺得像煜文山這樣的老板會親自來醫院看病,畢竟一不小心就會是頭版頭條的事情這些出名的富家子弟是不會如此草率的。就像上次江以淮也不過是借著看診的名義找自己簽婚前協議一樣。
“沒想到你竟然是醫生!”
“這世上也不是什麼事都能想到。”
“哈哈,說得對!”
煜文山尬笑,不由得拉了拉廖天幹的衣角求救。
“伏醫生,我叫廖天幹。最近總覺得夜裏口幹舌燥...”
“廖先生,我這邊係統顯示現在看診的是煜文山先生才是!您要是不舒服可以這邊掃碼線上掛號,今天病患不多,上午應該能輪到您。”
雖然自己如今的資金大頭還是來自煜文山,但本職工作的規矩不能壞。
“煜先生,您要是沒什麼問題就先讓出位置吧,這樣廖先生也能早些看診。”
“啊?哦。”
煜文山看著伏苓彎彎的眉眼,站起身的瞬間被廖天幹按了回去。
“煜總!你是啞巴了?”
廖天幹咬著牙輕聲提醒著,從來沒有女人讓自己覺得如此丟麵子。要不是礙於她是好兄弟心儀的對象,自己早就一個電話讓她卷鋪蓋滾蛋了。
“我們看見網上的視頻了!那個和你一起救人的是我們的兄弟。”
原本微微低頭看著係統信息的伏苓抬眼望著兩人。
“是嗎?”
坐在那的煜文山終於找到了話茬。
早上兩人看見視頻還在討論,世間之大為何如此巧妙。
當時廖天幹還猜測,伏苓會不會對江以淮春心萌動。畢竟當時江以淮救人的模樣風姿綽約。
如今看他這樣的反應,倒像是被廖天幹說中了一般。
雖然如此,但這也是話題的一部分,有話題就等於有機會。
“對啊!”
“我和那位先生萍水相逢,一切都隻是碰巧而已。”
煜文山又沉默了。
在追女人這方麵廖天幹簡直是天賦異稟,自己則像是天生就喪失主動性擇偶權一般。
椅旁站著的廖天幹翻了個白眼,
以前覺得兄弟鐵樹難開花,現在好不容易花開了但好像又要謝了。
“是這樣的,就是那個看起來更瘦一點的,他想去老煜的場子裏做擂主,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到什麼水平,所以想和你切磋切磋!”
看起來更瘦一點的?安東?
“所以這周六,伏醫生您有空嗎?”
伏苓看出二人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但想到周日是江爺爺生日,周六周日雙休可能有些困難。
“不會讓您白打的,老煜出你平時打擂的價格再多百分之五做你的誤工費!”
“好!”
煜文山欣喜的站起身,
“周六下午一點,驪山大街十六號的拳擊館,不見不散!”
說完像是害怕她反悔般拉著廖天幹就走了出去。
出了門廖天幹就甩開了他的手。
“我是真的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麵,你剛剛是啞巴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她那雙黑黝黝的眼睛,感覺像一口古井讓我感覺像是被審視一樣涼颼颼的。”
“......”
廖天幹上車,反手就將車門反鎖。
“喂!搞什麼?”
“你自己走,我要去找回我的成就感!再見!”
煜文山一腳踹在輪胎上,
“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