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靜初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對咚咚咚的敲門聲熟視無睹,外麵的人敲了幾遍後見裏麵遲遲沒有反應於是開始破口大罵了起來,甚至大力的掰動著門把手發出哢嗒哢嗒的聲音。
她顯然對這樣的情景感到很平常,隻是翻了個身整個人蜷縮進了被子中,甚至把腦袋也埋了進去,很明顯就是打定主意裝聽不見。
又隔了一小會兒門口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沒一會兒臥室門就被打開了,外麵進來了一個衣著華麗妝容精致的中年少婦,但是接下來她的所有舉動跟她所展現的外在簡直是背道而馳,一整個就是潑婦的樣子。
隻見她快步走到床邊用力拽掉了南靜初身上的被子,隨後把人拽了起來,尖銳刺耳的喊道“你個賤蹄子,敢在這給我偷懶,趕緊給我滾起來幹活去!”
被拽起來的南靜初整個人表現的十分平靜,她微微抬起眼眸看向床邊站著的女人淡然的說道“我今天發燒了,幹不動。”
對於南靜初回複自己的語氣態度顯然讓女人很不滿,她抓住南靜初的手腕十分凶悍的把人直接拽下了床,拿起桌上的一杯水一整個澆在了南靜初的頭上,嘴上說道“既然發燒了那我就給你降降溫!”
南靜初本來發燒就渾身無力,此時再經過這樣一折騰渾身開始有些顫抖,還不等自己想說什麼就眼前一黑栽倒到了地上。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裏了,她環顧了一下四周,不出自己所料果然一個人都沒有,用沒有紮針的那隻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已經退燒了,她微微歎了一口氣,內心有些感慨道“看來她的繼母這是還沒有折磨夠自己,否則不可能這麼大方的出錢還給她送醫院來了。”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她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但是在她6歲那年母親因病去世後一切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因是她的父親又娶了一個女人進門。
一開始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繼母對她還是不錯的,但是不曾想這個女人在與她的父親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後就徹底露出了自己的真麵目,坐穩了這家女主人的位置後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而她的父親長年出差對於自己很少過問,而且有了新的家庭後他的愛和關注度也轉移到了那對母子身上,就這樣她的悲慘生活也持續到了現在。
如今還有不到兩個月她就滿18歲了,成年後她就要準備搬出去,但是沒想到在最後的日子裏對方也不打算放過自己,不過對於這次那個女人竟然會把她帶到醫院這樣的舉動實在是讓她感到驚訝,也正在她陷入沉思中的時候病房門被推開了。
南靜初扭頭一看最前麵走進來的竟然是自己那久未謀麵的父親,隨後心中也明白了這次自己為什麼會被送到醫院中治療,原來是家中的男主人回來了,那個最擅長偽裝的女人這是拿自己作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