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情報以及對周圍居民的問詢,他們已經得知在事發當天,大黑狗早上是從這裏離開的。

所以這個女人是最後一個負距離接觸大黑狗的人。

暴力采集樣本之後,無視女人憤怒的眼神,法醫以最快速度進行檢驗,提取分離包含大黑狗DNA的部分。

“已經好了,果然提取了出來了!”法醫報喜道。

武者的體液活性大,普通人隻能存活2-3天,但武者存活一周不在話下。

許三安瞥了一眼,哦吼,量還挺多。

西魯嘴角有些抽搐的接過試管,無神的雙眼竟然出現了一絲表情波動,最終他還是認命了。

取出隨身攜帶的占卜法陣,然後用小刀在手心劃開一個口子,滴血到器皿中,然後把時光內的液體導入血器皿中。

西魯猶猶豫豫的把手指伸入其中進行攪拌均勻,然後把混合液體倒入法陣溝槽之中,形成完整的回路。

隨後西魯開始神神念念,最終吐露出沒人能聽懂的咒語。

五分鍾後,在眾人目光中,西魯吐出一口鮮血,噴灑在法陣上,而他麵色蒼白,如同兩天沒吃飯一般虛弱。

“西魯先生,您沒事吧!”

不少執法員驚呼,以為占卜出現了意外。

西魯搖了搖頭道:“沒事,一切正常,這是占卜需要付出的代價。”

很快,一股玄而又玄的信息進入了西魯腦海之中。

西魯皺了皺眉頭道:“很遺憾,這次的占卜很不理想,指向的範圍在10公裏直徑,沒有意義。”

執法署眾人也是臉色難看,這樣都不行?10公裏太大了,擁有數百個小區,根本不可能精準定位。

這人到底行不行,不是他說的體液可以的嗎,結果一試根本不管用。

西魯仿佛感覺除了周圍人出現了對他的不信任,解釋道:“應該是體液失去了活性,你們剛才有檢查嗎?”

法醫聞言重新拿出殘餘的檢測樣本仔細一看,果然如此,雖然外形是完好的,但其內核是死的。”

沮喪的氣氛出現,這樣豈不是白忙活了?

而隻有被五花大綁的女人,此時在嘲笑他們。

執法署的隻言片語她都聽出來了,不知道用的什麼神奇手段,想用大黑狗的體液找到他的藏身之處,哈哈失敗了吧。

許三安看到了女人的表情,一把扯下對方嘴中的襪子問道:“你是不是早知道如此?”

女人哈哈大笑起來:“哈哈,你們失算了吧,大黑狗一直吃著藥呢,他都是死蝌蚪,你們永遠也找不到他的!”

周圍的執法員怒目而視,恨不得把她抓回去定個大罪,關上一輩子出不來。

許三安死死盯著嘲諷大笑的女人,思維急速燃燒。

“李哥,把這女人的資料給我看一下。”

許三安拿起女人的調查信息自己翻閱,忽然他靈感湧現,察覺到了對方一些行為的不對勁。

“你曾經連續三個月去了醫院,去做了什麼?”

女人甩了個大白眼,“怎麼,我們女人生了個病,你們執法署都要管,你要不要深入調查一下啊?”

說著,女人把腿翹了翹,示意許三安有沒有膽量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