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我該怎麼辦啊?給你一槍有點太便宜你了,你間接害死了那麼多人,就應該有比他們痛苦十倍的感受才對啊!”
望舒捂住蓁蓁已經開始發紅的眼睛,“好了好了,沒事了,不要在這裏動手,屍體不方便搬運,再說了,殺他做什麼?這種渣滓就應該發揮他最後的作用才對呢,”
“我記得組裏有個剛進入警署的小孩,就把這個人交給他吧,還能幫他往上爬一爬。”
“又有人去當警察了?不是都去了好幾個了嗎?我記得警察高層已經有好幾個咱們的人了啊,”蓁蓁感受著望舒手中的溫暖,平複著自己心中的殺意。
“政界和軍隊那邊咱們的人已經飽和了,總得先給別人留口湯,警察這麵沒有那麵人多,那小孩是個看不到咒靈的普通人,想去就去唄,”
蓁蓁把望舒的手拿了下來,“咒術界這麵還是滲透的太慢了,想看看腦袋上有沒有縫合線的,都這麼久了,連點消息都沒有,”
“已經很快了,咒術界不比普通人這麵,他已經腐爛了,想要徹底消除,隻能把整塊肉挖出來,雖然疼了些,但是恢複之後的效果是最好的,”望舒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發消息。
“大小姐!放過我吧!我也是走投無路了!我家裏有人生病了,需要錢,我要錢是等著救命的啊!大小姐,放了我吧!我還有母親要贍養啊!”跪在地上的男人,聽著自己的最終結局,開始求饒起來。
“行了啊,別說這些虛假的話了,我都已經查完了,什麼救命錢!是你自己迷上了賭博,欠下了不少錢吧!組裏成員看的緊,沒給你挪用公款的機會,你就想到這條路了,怎麼!我們兩個是傻子嗎?會不知道嗎?”蓁蓁一槍托砸到了男人的頭上。
望舒伸手攔住,還想上腳踹的蓁蓁,“別髒了你的鞋,”轉過身來對男人說:“聽說你在賭桌上,把自己全家都壓上去了?你的妻子,一雙兒女,不都是被你輸沒了嗎?至於你說的老母親,不是死在了你手裏嗎?”
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瘋狂起來,“我沒想殺她的!我隻是回去拿錢,她攔著我,我伸手一推,她自己撞到了腦袋,是她自己死掉的!”
“要是及時送醫院的話,你母親還可以活下來哦!”
“那又怎麼樣!活下來又怎麼樣?”聽到這話,男人更加癲狂起來,繩子束縛著他,讓他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就該早點去死不是嗎!什麼忙都幫不上!我要點錢都推三阻四的!”
兩人是見過他母親的,是一位很有涵養很溫柔的老人呢,會跟她們說,讓她們注意安全,不要受傷,還會給她們做好吃的小餅幹。
“還有那個賤女人!被人帶走的時候百般反抗,怎麼也不願意走,現在不也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指不定是跟上哪個男人,過上好生活,不願意搭理我罷了!”
找到那個可憐的女人的時候,她已經死掉了,在某個大型聚會上,吃了太多助興藥物,死掉了。
那對可愛的龍鳳胎,死在了她們媽媽之前。身上沒一塊好肉,煙疤,鞭傷,牙印,捆綁留下的印子,小腿骨折,眼睛丟了一隻,一直沒找到。哥哥很勇敢,一直在保護妹妹。
我們努力的找到了她們,拚到一起,進行了火葬,把骨灰撒在了山頂,希望她們來生自由自在,不受約束。
兩人靜靜的聽著男人說髒話,怨恨所有人,怨恨這個操蛋的世界,說到最後,罵到了她們兩個人身上。
“你們這兩個賤貨,不知道上了多少人的床,陪了多少惡心的肥豬,才有今天!”
一個飛踹,打斷了男人的話,男人暈死了過去。
“你們兩個就聽著他這麼說你們嗎?!”硝子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