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上次你講了一個事給我就是:“如果有一個朋友表麵上和你非常好,但是暗中想把你推下去,每次給你製造麻煩,而你是知道的。”
後來我對這事,越想越感到害怕,如果真是有這樣的朋友,其實我們本身就已經處在危險當中,說不定哪一次我們將會受到不可磨滅掉的傷害。我上次跟你講的寬容,真的是我糊塗了,我真的不應該跟你說這樣的想法,我還是太善良了,對這種人的寬容,就是把自己的生命交出了一半,這是極度危險的作法,就像寬容了“賣國賊,漢奸”,這樣絕對是危害自我,危害整個團體。你尚且還可知道這樣的朋友已經變質,變質的食物吃了會中毒,變質的人心留著會傷害。所以我們不能任TA這樣下去,你就必須明白這樣的朋友已經不是朋友了,而是置你於死地的壞蛋。
或許我們想不透TA為什麼要這樣,但我們必須離開TA,(如果變質的程度很大)。我們需要把這件事告訴信任的人來和我們一起處理,一個人被朋友傷害,TA絕對是無助傷心的,所以必需第一時間反映給自己最信任的人(家裏人,或是其他可交付的人)尋求幫助。
我最怕的是另一種情況,就是你壓根不知道TA的內心已經變質,這樣TA把你給幹掉了,你都不知道是誰,而TA卻一直在你身邊偽裝著善良,直到你對TA毫無價值,就把你遺棄掉,像拋屍一樣。我很害怕會有這種情況的出現,我也希望這種情況永遠不要出現在你的身邊,不然那將是絕望的時刻。
所以,靈,我想說的是,交際可以,但不是什麼人都交。我怕的是那些表麵上行為上對你顯示非常關心,非常喜愛,而內心卻是對你一時的利用,貪圖你什麼,而當你什麼時候變得不再滿意TA的時候便將你拋棄。那些偽裝者的討好——善良麵具下殘暴麵孔的殺戮——我們真的不容易分辨得清。
(無論是現在已有的那些朋友,還是後來再交的朋友,(包括我),都不要停在表麵的善舉,又窺探TA內心的本質。謹慎交友。特別是能交付自己的朋友,更要謹慎選擇)
靈,希望你的朋友永遠不會是這樣的。希望一切的朋友都是對你真誠的。
附加:
我誌同道合的朋友呀,你曾看完我的《青年軍憶》說過:
“在這樣的時代還有那麼一些人一直流淌著革命的血液,因為我們有我們的革命,我覺得革命前輩的那些精神真的很值得我們一直學習與實踐,但是隨著現代化的不斷深入,大家都對過去的革命前輩的那些精神和事跡不那麼感興趣甚至遺忘,我真的希望大家都能多讀讀那樣的文章,讓我們的革命文化,紅色精神閃閃發光。”
我甚把你當成我的第一知交,可後來的日子裏,我們仍然像行路的陌人。我常為此而憂傷。但我不得不體會你,你有你的生活要去追求。所以我願在你的身後守護你平安。我的第一誌同道合的異性朋友——YJL
今天是11月的第一天,就借“寫給花堂的信”祝願頭兒:願你所在的時光裏,都是草長鶯飛二月的天,不似十二月裏冬寒的雪。“過去祝福現在,未來永愛著你。”——《予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