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女孩顫,抖驚嗚的空檔,沉弋將舌頭【已刪減】,強盜一般【已刪減】,無視抗拒將自己【已刪減】過渡給她,讓懷裏心高氣傲的大小姐被迫沾染他的氣息。
同是初吻,比起沉弋的遊刃有餘,謝行鶯被親得麵色潮紅,快要缺氧。沉弋大手箍著她後腦勺,【已刪減】耳垂提醒:“呼吸。”
謝行鶯眯著瀲灩的眼,細弱喘氣,卷翹的睫毛還懸著淚珠要掉不掉。
瞪他一眼,委屈嗔罵:“你怎麼這麼惡心。”
聲音因脫力而綿軟沙啞,聽起來和撒嬌差不多。
沉弋看得燥熱,低頭又啄了啄她被吮吸得紅腫的唇。
謝行鶯幾乎坐不穩,被沉弋一拉就倒在他肩上,渾身軟綿綿,懵了好一會才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連帶著初次chaochui後的無措,淚水啪嗒落下來,委屈哭喊:“好髒,我被你蛇得好髒。”
操。
沉弋咬緊牙關低頭掐著她下巴,用吻堵上這張嘴。
他怕她再說下去自己真把她……死在這。
沉弋起身去拿抽紙給謝行鶯擦拭身上的牛奶,結果剛擦兩下就挨了一腳。
“這紙好硬都擦紅了,腰也好疼嗚嗚,你離我遠點,都怪你!”
謝行鶯躺在床上抽泣著蹬他,沉弋看著她細腰兩側的淤青,沉默了,的確是他剛才掐的。
那能怎麼辦,忍著唄,大小姐果然隻有肏軟的時候最乖。
握住女孩抵在胸口的腳,沉弋揉揉眉心,耐心提出:“那我們去洗澡。”
“不要!我現在好累,我要喝水,你去把那瓶水拿來。”謝行鶯爽完後才發現渾身酸痛,氣若遊絲地躺著將頭偏向一側,嗓子又澀又疼,傲慢指使沉弋。
沉弋:“不是不喝那牌子嗎?”
謝行鶯扁了扁嘴,大聲抱怨:“誰讓你這麼窮!”
房間沒有空調,光潔的額頭冒出顆顆分明的汗珠,她朝電風扇方向蹭蹭,發尾卷毛被吹得炸開,驕矜得氣焰熏天:“房子也好破!床也破!你這個大窮鬼!”
罵人的時候倒又生龍活虎了,沉弋被她氣笑,拽著她細伶伶的踝骨將人提過來些,嗤聲:“剛才求我這個窮鬼肏你的時候怎麼不說這些。”
謝行鶯隨手薅起旁邊的枕頭砸他,摸著喉嚨,瞪著滾圓的眼:“是你強奸我的,我回家就報警。”
剛說完,她頭頂就壓下大片陰影,沉弋一隻腳著地,一隻腳跪在床沿,用手臂圈住她,恐嚇:“那大小姐可要跑遠點,不然我出獄後還會奸你。”
謝行鶯伸手推他,發現推不動轉而大罵他不要臉,沉弋哼笑,起身朝外走。
謝行鶯:“你幹嘛去。”
沉弋:“強奸犯去給你拿水。”
擰開瓶蓋,沉弋扶著瓶身伺候謝行鶯喝水,名正言順地盯著她看。
除了被肏軟,不說話的時候看著也很乖,睫毛翹翹的,嘴巴潤潤的,小口喝水時動作有種說不出的驕矜好看。
喝下小半瓶,謝行鶯推開礦泉水,嬌哼一聲,挑剔:“難喝。”
沉弋收回視線,打趣:“礦泉水不都一個味。”
謝行鶯抱臂斜他一眼,嬌俏漂亮的臉露出刻薄神色竟也不顯得醜陋,夾著嗓子嘲笑他:“哎呀,對於你們這些窮鬼來說是這樣的。”
沉弋沒搭話,心想,幸好她遇到的是他這種膚淺的對著這副嘴臉也能瞧出可愛,不然早就被人套在麻袋裏暴揍了。
從床頭櫃上拿過手機,解鎖遞給她:“你喝什麼牌子的,自己加入購物車。”
謝行鶯疑惑看他一眼:“幹嘛。”
沉弋:“體驗一下你們有錢人的生活唄。”
謝行鶯嘲諷他虛榮,一邊奪過手機打字,一邊不適地扭著腰吐槽床板好硬有錢幹嘛不換個新的。
在購物軟件裏找到旗艦店,拿給他看:“喏。”
沉弋掃一眼,沒見過的牌子,一提八百,對普通人家來說當真算得上天價礦泉水了。
單手操作幾下,下單付款一氣嗬成,沒半點猶豫。
扭頭看著謝行鶯:“現在可以去洗澡了?你要不想我碰你就自己去,調熱水總會吧,拖鞋就穿我的——”
謝行鶯鄙夷白他一眼,撇下嘴角,打斷他的話:“我從來不穿別人拖鞋。”
沉弋:“那就光腳。”
謝行鶯的腰現在還酸痛著,看著沉弋精神煥發的樣子,氣得牙酸,憑什麼他那麼爽,憋著氣朝他腰踢一腳:“你抱著我洗。”
沉弋看著她,笑得吊兒郎當:“你不怕洗澡時我再肏你一次。”
謝行鶯愣住,她急聲道:“那你發誓,如果你洗澡時敢碰我就陽痿一輩子!”
沉弋還是笑:“洗澡怎麼不碰你?”
她哎呀一聲,鼓著腮不滿道:“我說的是那個碰!”
沉弋繼續裝蒜,聲音沉了些:“哪個?”
謝行鶯狠狠踹他一腳,雪膚沾了點綺麗的紅,催促:“你快點發誓,如果你洗澡時敢肏我就陽痿一輩子,”肏我兩個說得極小聲,含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