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安梧便悠悠轉醒,她坐起身,頭疼欲裂。
她不能否認,她不適合喝太多的酒,給自己喝斷片了。
她揉揉太陽穴,但是沒多大用。
她忍著疼,打量起周圍。
好吧,很黑,她隻看出了個大概的輪廓。
她摸到床頭的燈打開,頓感身上一涼。
她看到牆裏掛著的衣服,正在進行烘幹。
她想要找手機,卻碰到了桌上的碗。
裏麵盛著不知名液體。
她沒當回事,赤裸著腳下床去摸衣服。
外套還有點潮,她先換了自己的吊帶和短褲。
手機在這時恰好響起。
她循著聲音摸過去,把外套掛在手臂,備注是兩個簡單的字“同事”。
她疑惑的接起電話,“有事?”
聲音啞的不成樣子,說到後麵的字還有點消聲。
電話那頭沒有動靜,她正想掛斷,結果電話那頭就傳來忙線的提示音。
?
她握著手機,穿上一隻袖子,走去門口。
電話又打了過來,她點開接通卻沒有說話。
對麵卻顫顫巍巍的開口,“我...我到了...”
女生拉開門,門口卻站著一個男人。
盛矢邪抬起的手還沒放下,怔愣的看著安梧。
女生歪著頭,手機貼在耳邊在打電話。
肩上掛著沒穿完的另一隻袖子。
肩膀很瘦小,但看起來很結實,暴露在男人眼前的黑色吊帶給這白增添了一縷妖魅。
盛矢邪感覺有些渴,突然有個不太成熟的想法。
臉往前湊了湊,“疼嗎?”
安梧反應過來,沉悶的嗯了聲,還點點頭。
也沒去思考,以為他在問自己頭疼不疼。
手機對麵原本還在滔滔不絕的男音戛然而止。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他一個打工人不會被滅口吧!
緊接著手機裏再次出現了忙音。
男人盯著安梧裸露出來的臂彎,早已沒了血線。
安梧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氣定神閑的穿上另一隻袖子。
抬眼和男人對視,啞著嗓子幾乎篤定的開口,“你故意的。”
盛矢邪自知理虧,果斷岔開話題,“醒酒湯喝了嗎?”
安梧聽他這麼說,才想起來自己床邊的那碗不知名液體。
她搖搖頭。
男人想到她的聲音,又沒再多管,“去哪?”
“華博。”
她一直站在原地,地麵很冰,沒忍住瑟縮了一下。
盛矢邪這才看到,女生還裸著腳,腳邊凍得發紅。
安梧不自在的往後收了收腳,這個小動作看在盛矢邪眼裏倒有些可愛。
盛矢邪還裝沒看到,壞笑道“那我們走?”
安梧又縮了縮腳,隻點點頭沒開口說。
男人轉身就要走,見女生也跟上。
嘖,真是的。
他以一種極其古怪的姿勢把她架起來。
無奈道,“服個軟很難?”
回到房間,找到被塞在床底的鞋,給女生穿上。
穿的時候,她不老實,很不老實。
腳一直亂蹬,還很涼。
起初,盛矢邪還以為她不喜歡,要不是看到她紅了的臉,他就真這麼以為了。
那他可就更賤了,偏要給她穿,踹他他也沒反應,索性就沒再反抗。
盛矢邪好像很喜歡看她吃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