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越眼中一亮,口中卻道:“憑你少原君的家資,區區一個釀酒廠,還用得著小弟出資嗎?你平白無故地讓小弟賺這份錢,你小子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少原君笑道:“我那能有什麼企圖,隻是知道自己不擅長經營,下人也沒有一個會做事的,食客裏倒是有幾個,可惜靠不住。你們烏家人都是做生意的能手,我與小德你又是從小玩到大的,不找你找誰?”
李全越自然不相信他的話,先不管這小子打什麼歪心眼,有錢不賺是傻子,以後起衝突咱烏家還怕他!!“有人要白送錢給我,我怎麼會拒絕。”他拿起白瓷酒瓶端詳,喃喃道:“這瓶子是什麼做的?不想是陶器,也不想是瓷器,瓷器哪能做出如此輕巧的。”
“這是白瓷器,也是我家一位食客套弄出來的。”
“你家食客怎麼都是一些擅長奇技淫巧不務正業的人。”
少原君怪異地看著他:“奇技淫巧?這些都是利民利國的東西,怎麼能說是不務正業。”
“白瓷器做工精巧,少原兄也是不是要大批生產?”
少原君搖搖頭道:“這燒瓷不像釀酒工藝簡單,它需要經驗豐富的老師傅才能燒得出來,現在我家能燒出這種瓷的沒幾個,無法大批燒製。”
接下來兩人商談合作事宜,李全越發現少原君這人非常精明,並不是如原著裏那種紈絝形象,因懷疑對方也是穿越一族,便說得很簡略,怕說多了惹起對方懷疑,隻道自己年輕識淺具體事宜讓家裏可靠的管事們商議就可,咱們做主人的把握好方向就行了。
搜刮了幾瓶好酒,李全越心滿意足打道回府。
少原君在包廂中沉吟許久,忽道:“小三,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烏廷威有些怪怪的?”
小三是一個身材消瘦的年輕人,就是那位替李全越領路的家丁,他皺眉道:“主人,我也覺得烏公子跟以前有些不同,說話語氣雖然沒變,依如以往嬉皮笑臉,卻是不失精明,隱隱給我一種少年老成的感覺,如果他是個三十多歲的成年人,擁有這種氣質並不奇怪,可是才一個多月就變化如此之快,讓人感覺非常怪異。嗯!而且奇怪的是,小人去請他的時候,他居然不認的我,看他的表情不想是作假,難道他失憶了,真是奇哉怪也。”
少原君神色凝重道:“小三,命令烏家堡的暗線密切關注烏廷威平時的一舉一動,最好把他的言談全部都紀錄下來。”
“是,主人。”
第二天清晨,李全越找來陶方,跟他說了昨天與少原君商議合作的事,陶方聽完後,卻神色凝重道:“孫少爺,這個少原君雖然表麵上浪蕩不羈,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卻其實為人非常精明能幹,有乃父之風,大王表麵上很器重他,恐怕心裏是很忌憚的,孫少爺最好還是不要與他來往密切。”
李全越心中大大驚訝了一把,這個少原君不是一個隻會知道吃喝嫖賭欺男霸女的人渣嗎?怎麼得到了一個一個韜光養晦的評語,模似還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看來他是打著拉攏烏家堡的注意呢,現在是投石問路來了。
他沉吟片刻,笑道:“咱們烏家堡是做生意的,有錢不賺違背了我們的天職,嘿嘿!與少原君維持表麵上交往還是需要的,如果直接拒絕反而會得罪了他,這件事就讓我這個還沒有管事的人來做好了,就當是讓我賺點外快。陶管事,你選幾個能幹的手下到我這裏來。”
陶方見自己說不動他,隻好答應一聲,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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