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從小的情分,還是長相身材甚至是家庭,沒有一樣比的過吧。
雖然不知道沈諾的家庭,但是周芝洋堅信,自己的母親是大學教授,父親是企業家,從沈諾的穿戴就看的出來,她絕對沒有這麼殷實的家境。
要不是知道韓止淩在這裏,她才不屑於來這個地方。
回到教室看著滿桌空的粉色信封,周芝洋煩躁的將其全部丟進垃圾桶,臨轉身前還踢了一腳,班上的人也不知道平時從容不迫的女神發什麼神經,沒有人敢上前詢問。
自從這個周芝洋來了,韓止淩和付思源就一直奇奇怪怪的,這兩天付思源甚至懶得回座位,直接站在後麵聽課。
沈諾本來想問兩句的,可看韓止淩沒事人一樣,就又住了嘴。
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是在一周後的體育課上,時間已經是月考的前一天了。
本來對韓止淩避之不及的付思源竟然主動加入的打籃球的隊伍,沈諾隱隱有種不安的情緒,因此沒有回教室,一直在場邊,除了場上的男生,多數女生都回去準備期中考了。
即使知道自己在場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但沈諾的腳像是綁了千斤鉛球,邁不動一步。
果不其然,付思源和韓止淩是同一方,但他的目標好像不是進球,而是每一次傳球都像瘋了一樣狠狠砸向韓止淩,搞得場上的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怎麼辦。
大家打的沒勁,最後索性換了個場地,將這室內球場讓給不知道發什麼瘋的兩人。
“繼續啊!”付思源語氣十分強硬,像是壓製著某種怒火。
“來啊!”韓止淩也毫不示弱。
兩人由打球變成了打氣,韓止淩已經在盡量防守,沒有刻意的去攻擊他,沒想到付思源卻越來越起勁,身體無意間對抗的時候恨不得將韓止淩掀翻在地,球砸的也越來越重。
“你瘋了吧?”韓止淩忍無可忍,站在原地質問他。
付思源卻沒聽見一樣,狠狠將球拋過來,韓止淩也不躲,接著悶哼一聲,手臂頓時紅了一片。
看見這一幕,沈諾跑上來,路過付思源的時候狠狠推搡了一下他,罵了句“瘋子!”
他沒理沈諾,徑直繞過她,走到韓止淩麵前,提起韓止淩的領子,問:“你憑什麼這麼對芝洋?”
韓止淩直接氣笑了,嗤笑出聲,不動聲色的將剛剛走上來怒氣衝衝的沈諾拉到身後,另外一隻手重重扯開付思源的手。
“莫名其妙!”
付思源依舊自顧自的說:“你知不知道她是為了你才來這所學校的!你這麼對她,讓她的自尊心往哪兒放?”
“那你的自尊心在哪兒?”
就這麼一句話,讓付思源僵在原地,怒氣肉眼可見的消了大半。
“我隻是希望她開心,我從小就……”
“得得得,我不想聽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隻是我對她態度如何,實在輪不到你在這裏指指點點,你對她怎麼樣,我也不在意。”
韓止淩說完,拉起沈諾就走出了球場,他一直沒有鬆開她的手腕,沈諾感覺被他握住的地方溫溫熱熱的,陽光打在他的側顏上,溫柔了一萬倍。
“去醫務室看看吧。”沈諾停下腳步,定定的盯著他的手腕,他回頭,驚覺自己的手還在她的手腕上,連忙鬆開。
沈諾白皙纖細的手腕已經被他握出了一圈紅痕,當時他隻是怕付思源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誤傷到她,沒想到勁兒用大了。
“抱歉。”
兩人眼神無意間撞上,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有些亂七八糟的感覺湧上心頭,又都倉皇失措的別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