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瞧得有些醉了,無力喚道:“我的好雙兒,可別鬧了,快到相公這裏來,讓相公先親一口。”
雙兒依舊嘻嘻笑著,以手半掩麵龐,更顯得嬌羞無限,但她卻沒有靠近,隻是遠遠站著,道:“相公抓到我,我才讓你親。”
韋小寶聽得心中一片酥麻,叫道:“等我抓到你,還不叫我親個夠。”
說完,又向前撲去。
二人你追我逐,不知不覺來到了城外荒野之中,這裏沒有人煙,黑夜裏靜悄悄的。
韋小寶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渾然不覺自己身處何地,隻聽得耳邊漸漸有了水流之聲,仿佛隻是一轉眼的功夫,原本空曠的平地上蒸騰起了濃重的霧氣,遮得視線一片模糊。
“雙兒,你在哪?快出來。”
嘻嘻的輕笑聲依舊在耳邊徘徊,但雙兒的人卻已沒入了濃霧,不知去向。
韋小寶腳步散亂,渾渾噩噩地在濃霧之中搜索著,卻始終不見她的身影。
“別玩啦,快出來,相公投降啦。”
濃霧更盛,竟連腳下之物都已難以辨別。
濃霧中,一柄短刀突然探出,直插韋小寶的胸膛。
迷迷糊糊間,韋小寶隻覺心口傳來一陣刺痛。
或許是這陣刺痛太過強烈,韋小寶的神識陡然變得一片清明,他無暇多想,卻見一柄短刀正抵在自己的心口之上。
心口正有鮮血淌出。
我要死了嗎?
而他並沒有死,因為握短刀的手已被牢牢地抓下,難以再進分毫。
這一切仿佛隻是一瞬間,短暫到連害怕的時間都沒有。
不知何時,濃霧散了幾分。
韋小寶看得真切,持短刀之人渾身穿著黑衣,臉上蒙著黑巾,隻露出一雙眼睛,一雙清澈通明,毫無雜質的眼睛。
而將短刀刺客抓下之人亦是一身黑衣,臉上蒙著黑巾,隻露出一雙眼睛,這雙眼睛卻陰寒凶惡,滿眼俱是狠毒。 不知為何,韋小寶輕易便認出了他,他不是別人,正是如厲鬼一般的人物鬼眼。
是鬼眼救了我嗎?韋小寶看著停留在胸前的短刀默然道。
“十梟之一,霧梟鍾無惑!”鬼眼冷冷說道。
短刀刺客冷哼一聲,道:“沒想到這麼多年之後,竟還有人認得我。”
他這話無疑已經承認,他就是霧梟鍾無惑。
“真是你!”鬼眼雙眸閃出強大的殺意,冷冷道:“既然是你,那便死不足惜了。”
話未說完,他的左手快速探出,手上赫然是一柄尖銳的匕首。
他的出手很快,快得連眼睛都難以捕捉。
話音剛落,匕首已刺進了鍾無惑的胸膛。
死了?就這麼將他殺死了?此刻的韋小寶已真正意識到自己剛剛死裏逃生,遲來的恐懼尚未褪去,卻又震懾於鬼眼的冷血及強悍。
仿佛如同碎裂一般,鍾無惑的身體一片片剝落,散落一地,化作了一灘清水。
“水分身術!”鬼眼驚道。
“水道·水玲瓏之牢。”
身後傳來一聲輕吟,散落在地麵的清水忽然快速縱起,瞬間將鬼眼包圍,在他周身結成了一個水之牆壁,將他牢牢捆縛其中。
濃霧已散去,身後的不遠處一條小河飛快流淌著。
河麵上不知何時已站著一人,此人無論身形、樣貌,甚至連一雙清澈通明的眼眸都與先前的短刀刺客一模一樣,又是一個鍾無惑。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韋小寶驚愕莫名,難道這個世界的人都是妖怪,都會妖法嗎?
“知道我是‘霧梟’,怎麼還是一點防備都沒有?”仿佛是在嘲笑鬼眼的輕敵,鍾無惑這一次笑得很大聲。
他的右手憑空一拉,整座水牢就如同被一根無形的長線牽引著,連帶著鬼眼一起向他飛去。
轉眼間,水牢已浮在了水麵之上,奔流的河水灌注其中,那水牢之壁再一次厚實了幾分。
鍾無惑卻一步步踏出水麵,濕淋淋地站在了河岸之上,道:“這水玲瓏之牢雖不是最強大的束縛術,但一時之間想要破開它,卻也不易。“
他一雙眼眸忽然轉向韋小寶,道:“上一次讓你死裏逃生,這一次可不能再有這種失誤了。”
“放心,我會很快解決掉你,保證不會讓你有任何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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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