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飛機上依著座位睡著,粉嫩的皮膚在初升的太陽的映襯下變得紅撲撲的,唇紅齒白,一眼驚豔眾生的樣貌。
坐在秦柯身旁的顧卿搖了搖秦柯,\"秦柯,到了。”
下飛機之後,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帶給秦柯的感覺讓其困倦消散了不少。
叫了輛車便去了回國前定好的別墅。
森海苑6號
別墅裏的燈光都亮著,諾大的別墅空蕩蕩的,隻有顧卿和秦柯兩人,長途飛機使二人疲憊不堪,吃了飯後便早早回房補覺。
翌日清晨
秦柯額頭上布滿了汗珠,眉皺的厲害,手死死的攥著被子。
\"救命!求你……\"秦柯含糊又有些著急斷斷續續的喊道,隨後便嗚咽的哭了起來,哭著哭著便醒了。
看著落地窗外初升的太陽,溫熱的光照在她那慘白的臉上,額頭上的發絲被汗液緊緊束縛,貼在秦柯眉頭上。
這個夢一次又一次將她與過去劃清界限。
5年前
\"咚咚咚!咚咚咚!\"
秦柯來找白慕商討新一輪的合作,來到白慕公寓門口,敲了敲門。
無人回應。
幾分鍾過去,依然沒人開門,秦柯有些不耐煩,兩個小時前明明說好,就在他工作時常住的公寓裏見麵,現在又不見人影。
踢了幾腳門,剛想走,門被打開,秦柯被一個巨大的力拉到了公寓裏。
男人頭發濕漉漉的,從頭發上滴下的水浸到了男人半濕的襯衫裏,白色的襯衫緊緊貼在男人的肌肉上,身材近看那可謂是無可挑剔,整個臉通紅,男人將秦柯死死摁在牆上,垂著頭,呼吸緊促,男人抬起頭,清晰可見黑色的眸子裏充斥著血紅色。
秦柯嚇呆了,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白慕,不知所措中更多的是害怕。
白慕一隻手死死將秦柯抵在門上,另一隻手從襯衣下摸索,男人胡亂的吻著,秦柯越是反抗,男人的力氣越重,窒息感從胸口傳來。
秦柯找到機會一把將白慕踹開,轉身轉動門把手——打不開。
絕望侵占全身,白慕再一次朝她走來。
森海苑6號
秦柯失神的坐在床上,眼神空洞的雙臂死死的攥著睡衣,久久不能回神,在自己發瘋之前,秦柯趕忙拿出床頭的藥,吃了下去。
正巧顧卿來敲門,“秦柯,下去吃飯!”
“好的,馬上!”
秦柯平複好心情後下樓,桌上已做好滿滿的早餐——不會做飯的朋友不是好演員!
“昨晚拾錦娛樂給我打電話了,一會兒去公司簽個合同。”飯桌上顧卿吃著吃著突然搭腔。
“哦。”
“我說如果他們想續簽就得帶上你。”
秦柯愣了愣,“不去。”
秦柯不算科班出身,就留學時替朋友上過幾節專業課,而且演戲太出風頭了,她不喜歡。
“沈欒川安排的。”
……
秦柯頓了頓,放下筷子,起身就走,“去換衣服,你也快點。”
沈欒川真管用。
“再吃一點嘛,我辛苦做的。”
“不吃了,看見你心裏堵得慌。”回頭斜睨了顧卿一眼,擺擺手說道。
沒天理了,她居然對一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說這種話!
大約半個小時後,秦柯下了樓,和剛才宛若兩人,換下睡衣,身著一條酒紅色的一字領連衣裙,美的肆意且張揚。
\"走,簽約。\"
秦柯看了眼愣在沙發旁的顧卿說道。
顧卿火速跑到門前,恭恭敬敬的給秦柯開了門。
拾錦娛樂
顧卿在與接應他的人對接工作,秦柯就到了拾錦的休息區等顧卿,諾大的休息區隻有很少數人,秦柯倒也很享受著安靜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