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有些頭疼,心裏想道。這要是讓尹芳知道。她會不會把我腿打斷,想了想她不會,他師尊肯定會。
陸寒一看,得了。我這剛回來就都走了。還是去和夏老爺和夏夫人見個麵聊聊吧,陸寒跟夏老爺和夏夫人講了一下,想讓夏瑤進流星閣的事情。
二老笑了笑,說道:“夏瑤的事情他們不管,隻要她自己願意,怎麼都可以。”陸寒回道:“明白。”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後,就走出了夏府。
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付童子師兄。就趕緊回到了酒樓,看到付童子還在這兒靜靜的待著。還不著急。
便說道:“付師兄,對不住了。我剛才失禮了。請師兄責罰。”
付童子說道:“得了,別裝了。知道你忙的都是正事。又笑著說道,忙完了嗎?忙完了咱們去陸寒書局看看?”
陸寒說道:“好,咱們去看看。”
出了酒樓,一看。
這人也太多了。比他們剛才見的時候,這人數至少加了三倍都不止。這也進不去啊!陸寒一看這門口的人烏泱烏泱的一大片。擠都擠不進去。
心裏想著:“這書局是到了,擴大規模的時候了,不然隻怕是這麼多人。把書都搶了不要緊,再鬧出什麼踩踏事件來,那這書局估計就要完了。”
陸寒正想著,突然有人喊了一聲。有人被踩死了。這時,人一下子就散開了,還跑了好多人。可能是那些感覺踩著了什麼東西的人吧!旁邊還剩下了一些看熱鬧的。
這時,陸寒可著急了。這好不容易有一條發財的路,可不能給我毀了。陸寒就趕緊過去,到了那個被踩踏了人的身邊。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眉頭一皺。
這時,居然還有人去報官了。
李二強在遠處看著,心裏說道:“機會來了。這兩個家夥居然在這個時候往上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趕緊回了城門,把事情告訴了城樓上的朱將軍。
朱將軍一聽,這是打壓流星閣的好機會啊!便帶了一隊人馬。趕了去。
陸寒查看了一下,大概心裏有數了。這時守護大夏京城安全和治安的一隊禁衛趕了過來。把陸寒,付童子和在地上躺著的人圍了起來。
帶隊的小頭頭,直接說道:“給我戴上鎖鏈,帶回去。”
陸寒笑眯眯的說道:“慢,官爺。難道你就不問問是什麼情況嗎?我們隻是來看一下人能不能救。這不犯法吧!這也要抓我們?你可以問一下在場的諸位。不要亂抓人,失了大夏京城的臉麵。”
這小頭頭一聽,看來這人有來頭啊!便說道:“拿出身份令牌,或是證明你身份的文書。”
陸寒也不說什麼,拿出了流星閣內門弟子的令牌,遞給了那位官爺看。這位官爺一看,令牌上正麵寫著,流星閣少閣主,反麵寫著陸寒二子。
其實連陸陸寒自己都不知道,這內門弟子令牌怎麼就變成了少閣主令牌了。陸寒看了一下付童子,付童子笑了笑沒說話。
這官爺一看這令牌是真的,他一下子就變臉了,笑嘻嘻的說道:“失敬,失敬,原來是流星閣的少閣主啊!那您就稍等,我跟上麵彙報一下。”
這時,一個震天響的聲音就出現了。“怎麼了?他們流星閣的人,就可以在這大夏京城無法無天嗎?”
陸寒朝著這聲音看去,一位身穿鎧甲,手拿一杆長槍的將軍,趕了過來。後麵還跟著一隊人馬。
那個小官爺一看是守護京城城門朱將軍到了。立刻便退到了一邊,給他的上司趕緊去彙報了。這兩邊都惹不起!沒辦法。
陸寒看到後,便說道:“敢問,這位將軍是何人?”
朱將軍說道:“在下乃朱雀寺五長老座下親傳弟子,朱立。”
陸寒笑著說道:“那這又關你個屁事?”朱立氣的又說道:“我現在乃京城守護京城城門的將軍。”
陸寒嗬嗬了兩聲,又說道:“那你不守好你的城門跑到這裏。是明知道玩忽職守,但是,還是要挑釁一下這大夏的律法?”
朱立氣的說不過陸寒,便使出八分力,直接一槍刺出。朝著陸寒而來。
“不好,這是王者境。”陸寒正要瞬移。
付童子直接站到了陸寒的麵前,說道:“沒事,有我在。”
隻見那一槍到了離付童子一米處時,便一寸也動不得了。
朱立看見一個孩子站到了這人麵前,他那引以為傲的槍法居然連寸許都動不得了。
心裏便想到,這個孩子不簡單啊!不會是流星閣的一個長老吧?這外形?。
朱立,一擊未中。心裏也清楚不是那個小孩的對手,便問道:“不知閣下,是流星閣的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