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童子把陸寒帶回了他們住的小院。把陸寒放在他床上後。
說道:“你說你在溫泉也沒看見什麼啊?尹芳姑娘怎麼會讓她師尊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你啊!肯定是看見什麼了,沒敢和我說,對吧?不然也不會成這個樣。”
“女人啊!太可怕了!來吧,給你服一顆師尊剛給我的六階恢複丹藥,再給你換身衣服。你呀!好好的想一想,看一看。”
“最後你會發現還是兄弟靠譜。女人啊!是老虎,以後見了呀,千萬要躲開。”
大長老也不敢回第二峰,就在四長老這兒等著陸寒醒來。
這時,五長老不慌不忙也來了,說道:“大哥,四哥,辛苦了。我這個幹兒子讓你們操心了。”
這二人一聽,什麼?幹兒子?誰啊?難道是……?
五長老笑嘻嘻的說道:“當然就是那陸寒了,在外門時他就認了我當幹爹。起初我也是不答應,可是他跪著不起來啊!我也是沒辦法,這一跪就是一天,我也是心軟了,才答應的。”
大長老一扭頭,不願意聽了:“老五啊!剛才你去幹什麼了?你可別說你沒聽見你二師姐的喊聲。這救人的是四弟和付童子,挨罵的是我老白頭。人弄回來了,你也來了?說什麼這陸寒是你幹兒子。你啥意思啊?”
五長老說道:“大哥,我也是沒辦法啊!那二師姐的脾氣誰不知道?在這流星閣除了你能多說上幾句話。那我們去了不是隻有挨揍的份嗎?我不也隻能等著你回來的好消息嗎?”
說完還看了看四長老。
四長老也是回過神來,說道:“是啊!大哥,老五他說的也對啊!你看我這過去也是看看人有事沒事,然後把人帶走就得了。幫不上什麼忙。”
“您這就不一樣了,您可是咱們流星閣最後的一片天了啊!在星星照耀下,隻能看見你啊!二師姐隻能你來應對,我們都是草。隻有您這綠葉才配得上二師姐那朵紅花啊!”
五長老說道:“四哥,你講的太好了。太有水平了,要不你是四哥呢!五弟我是心服口服啊!”
大長老聽不下去了,說道:“你們倆別在這兒一唱一和的了。我還一片天呢!我現在都被趕出了弟二峰。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了,你們還在這裏吹捧。不感覺太假了嗎?”
四長老趕緊說:“大哥。您看一下我這座閣樓,您想住哪裏,就住哪裏。”
大長老說道:“這還差不多。”
五長老也說了:“大哥,我在山腳下的茅草屋。也是隨時歡迎你來啊!我那個床雖然隻有三條腿有點晃,但是咱們倆擠擠應該能睡得下。”
大長老一擺手,說道:“老五啊!你那兒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的。你啊!趕緊該回哪兒回哪兒吧!在這兒呆著,你就真的成了陳呆子了。”
五長老不舍的說道:“那怎麼行呢?那陸寒若是醒了,沒看見我這個幹爹,唯一的親人。那他得多傷心啊!大哥,我不能讓一個剛進入我內門的弟子受這種傷害,也不能讓他對我流星閣寒心啊!”
大長老說道:“那不對啊!那你不應該在這裏啊!你應該去後麵的小院裏。在床邊伺候著陸寒啊!給他端屎端尿,端茶遞水,好讓他感覺他這個幹爹是多麼的心疼他,在意他,關懷他啊!”
五長老一聽,說道:“那不用,那些我都不會幹,付童子幹的挺好的,就讓他在那裏伺候吧。我就是等他第一次醒的時候,能看見我就行了。要求不高,要求不高。”
大長老一聽,這臉皮真夠厚的。什麼也沒幹,還想在幹兒子麵前撈個好。看著他這個樣子,實在是不願意再和他說下去了。這麼說下去,三天三夜這陳呆子都不嫌累的。
便和四長老說道:“四弟,我們也好久沒下棋了,正好有時間,下一局?”
四長老也是好棋之人,便說道:“那好,咱們就下幾盤。”
衣袖在桌麵上一揮,就出現了一個棋盤。又說道:“白先黑後,輸了不臭,我執白子,我先來。”
大長老一看,不願意了,說道:“我歲數大,我先來。”
四長老也著急了,說道:“這下棋哪有比歲數大小的。是不是五弟?”
五長老一看,倆人下棋都能把自己帶上。便說道:“大哥,四哥。這樣吧!公平起見,石頭、剪刀、布吧?”
大長老和四長老一聽,兩人一起點了點頭。四長老說道:“好,好,就這樣,三局兩勝。”
三息後,四長老輸了。四長老又說道:“不對,剛才說錯了,應該是五局三勝。”
又過了三息,大長老輸了。大長老又說道:“不對啊!四弟,應該是七局四勝。”
四長老也是不服輸,就這樣。兩個時辰後,還在石頭、剪刀、布。
五長老看著兩人熱火朝天的還在玩。想著說道:“估計這棋,這次是看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