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是師弟?你是師兄?
男孩還是笑嘻嘻的說道:“不然呢?我先進的宗門,你後進的。這有什麼可說的呢?”
陸寒一聽是這個道理,便說道:“那不知師兄是什麼境界?”
陸寒本來想找回點麵子的,才問了這句話。男孩笑嘻嘻的回答:“大尊者圓滿。”
說完扭頭就走了。陸寒愣了,又說道。“真的,假的。你這樣子。在我們老家的村子裏,還上樹掏鳥蛋呢。”
男孩回頭一看陸寒,兩眼射出一道寒光。男孩的氣勢立刻不一樣了,單憑這種感覺。陸寒就肯定這位還真是大尊者境的高手。
立刻笑咪咪說道:“您是師兄,我是師弟,誰要再敢說一個字,我打折他兩條腿。師兄您看這樣處置,您還滿意不?”
陸寒心中說道,宗門果然不一樣啊!真是藏龍臥虎。
隨後男孩又笑嘻嘻的說:“好,說的好。師弟,有時間我們就去掏鳥蛋。”
陸寒一聽便應承道:“師兄您什麼時候去,叫上我就行了。”
說完便跟著師兄走進了內門,這一走又是半日。看著挺近的啊!怎麼走了這麼長時間呢?
陸寒就問道:“師兄,我們為何不飛過來呢?”
男孩說道:“山上有老祖的規則禁止,誰也不能飛。看了一下陸寒。你可以試試看。”
陸寒又說道:“不了,我聽師兄的。師兄說怎麼做,我就怎麼來。”
兩人終於到了這內門的山腳下,陸寒抬頭一看,山高而不見頂。
心想這天黑估計是到不了內門了。又走了一會兒,看到了一條小河,大概有三丈左右的樣子。
男孩說道:“過了這條河就是內門。”
陸寒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男孩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令牌,正麵寫著內門弟子,反麵寫著陸寒二字。
交到了陸寒手中。非常嚴肅的說道:“過此河時,這令牌一定要戴在身上。若沒有令牌,過此河必死。”
陸寒嚇一跳,這麼嚴重嗎?男孩又說道:“令牌丟了,就站在這兒喊。喊上十天半個月,估計也許會有人聽到。對了,我姓付,以後叫我付師兄也可。”
“好的,付師兄”陸寒心想得了,關鍵還是把令牌收好。
付師兄說完,便向河中走去。陸寒一看這付師兄也不怕把鞋和衣服濕了。剛想著一愣神,人沒了。
這又是什麼情況?不會是障眼法什麼的吧?陸寒想著反正自己有令牌,不怕。
便站在河邊腳向前邁了一步,咦,怎麼感覺腳下有東西,踩在實地上的感覺另外一隻腳也離開河邊接到實地的一刹那。
自己竟然站在了一座石橋上,麵前亭台樓閣好幾座。那幾隻仙鶴就在自己的頭頂上來回盤旋。在亭台樓閣的左邊有一個大瀑布,那水湍急而直直流下到腳下的石橋下麵流過。
亭台樓閣的右邊有一座十幾層高的木塔。金光閃閃。好似裏麵有什麼寶貝。自己站的石橋兩邊還有石橋,陸寒數了一下一共九座石橋。
應當都是進出用的法陣,陸寒的身後橋的下麵是一片白霧什麼也看不清楚。
陸寒還在欣賞這美麗風景時,付童子說道:“快點吧!我的陸寒師弟。咱們還要趕到長老堂登記,報道呢!”
陸寒馬上加快了腳步,和付童子站在一起問道:“師兄,有沒有法器,丹藥什麼的,可以領?”
付童子撇了他一眼,沒說話。陸寒也知趣不吭了,就跟著付童子一路就走到了長老堂。
兩人剛要跨進長老堂的大門,一陣勁風撲麵而來,把他倆吹出了三丈。
付童子趕緊喊:“三師伯,是我,付童子。”
三長老說道:“知道是你,可你旁邊的那個人是誰啊?”
付童子趕緊稟報:“三師伯,這是新進的內門弟子陸寒。”
三長老心想我流星閣,十年都沒有進過一個弟子了。這陳呆子是找了一個來送死的嗎?不過,既然他通過外門的考驗了。
我也不能說什麼,這陳呆子昨日找大長老可能就是此事。
三長老說道:“陸寒,是吧?”
陸寒趕緊回答:“是的。”
“你可知,做我流星閣內門弟子。沒有法器,沒有丹藥,沒有任何的依仗。隨時可能麵臨生死考驗,即使這樣,你可還願意留在我流星閣?”三長老莊重的說道。
陸寒一聽,什麼也沒有。那他來這兒幹什麼?那還不如回陸家莊修煉呢。
陸寒就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敢問,這位流星閣的前輩,那還有什麼?”
三長老又莊重的說:“有責任,有義務,有使命,有生死考驗。”
“有七階的王器和七階的丹藥嗎?”陸寒也不囉嗦,直接奔著主題說道。
三長老歎了一口氣說道:“有,在生死考驗的後麵,運氣好也能拿到。”
陸寒說道:“那不就結了,這內門我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