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慧兒在馬車上喊了一聲。老爺說了,在前麵的客棧大家休整兩日,再趕路。
“好嘞,收到,收到。謝謝寧大管家照顧兄弟們。”這幾日大家吃不好,睡得就更別提了。
精神萎靡,再不好好休息一下,身體都快要出狀況了。
商隊住進了一家叫“我是客棧”的客棧裏。寧慧兒正在安排大家把吃的,用的什麼的,都盤點一下。看看有什麼需要的,一會兒出去采買一下。
剛弄完,寧慧兒正準備出去。這時,一個趕馬車的師傅走了過來,說道:“寧管家,我想跟您商量個事。”
寧慧兒一看是駕駛白羽和寧無遊那輛馬車的李師傅。就說道:“李師傅您有事,盡管說。”
李師傅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說道:“大管家,您看能不能讓我去趕別的車。讓別人來趕我的那輛馬車?”
寧慧兒一聽,這趕馬車還有挑的?這不都一樣嗎?就問道:“李師傅,這趕馬車趕哪輛不都一樣嗎?”
李師傅說道:“馬車是一樣的,馬車裏麵的人就不一樣了啊!我的那輛馬車裏,一個是病人正在養傷,一個是書生。一開始在車裏讀書還很安靜,讀的是聖賢書,聽不懂就聽不懂了。可後來那個書生就背詩了,每一首詩背完了。還非要給我講講這首詩的真實背景。咱就說那首什麼,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那書生他就給我解釋說,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在夜裏的月光下。偷看那個透過窗戶在床上的小寡婦。她的皮膚就像地上的霜一樣白,男人舉頭望著那明月,那明月也和小寡婦的臉一樣的俊俏。啊!身強體壯的男人,低頭想了想。怎麼才能領著小寡婦,回故鄉。”
寧慧兒一聽有些想笑,又不好意思的說道:“李師傅,他可能是腦子有問題,您不必理他就好了。”
師傅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啊!就當聽不見。可第二天,他又在車裏一個人看著書,演起了什麼大戲。
男人說:“小寡婦,你看那柳樹的枝條。還沒有你的腰扭的美麗動人。那雪也沒有你的皮膚白。你說,我是不是喜歡上你了。”
小寡婦說:“下雪了,你一定要多穿衣服多保暖。”
男人又說:“還是寡婦姐姐你心疼我。”小寡婦說道:“那還不來姐姐的床上,讓姐姐給你取取暖。”
男人高興的說道:“好的,寡婦姐姐。我馬上跳過去。”就聽著裏麵的那個書生一跳,哢嚓,一聲。“
不好意思啊,兄弟。把你肋骨踩斷了,你說你,看見我踩下去了也不知道動動。老躺著對身體不好。
來,來,我把你抱起來活動活動身體。啊,你怎麼突然就變成了小寡婦?這男女有別,我還是把你放下吧!就聽見,咣,的一聲,裏麵那個養傷的白衣護衛就被他扔在車板上了。就這樣,把那個白衣護衛抱起來,丟下去。
一會兒,又拳打腳踢,還念念有詞。車箱裏就沒有一刻消停過。我感覺裏麵的那個白衣護衛應該也活不了幾天了。我是真害怕啊!寧大官家,您就給我換一輛馬車吧。求求您了,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啊!”
寧慧兒一看,好,好,李師傅,走的時候我幫您安排一下。李師傅高興的說:“謝謝,寧大官家。”
寧慧兒一想。這寧無遊哥哥怎麼成這樣了?實在是不放心,就去找了陸寒,把剛才的事又給陸寒說了一遍。
陸寒聽後,說道:“走,我們趕快去看看白羽。”陸寒一下就衝了出去。
白羽和寧無遊在一個房間,陸寒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把寧無遊嚇了一跳,
寧無遊說道:“進門都不敲門,你以為你是那強壯男人嗎?”陸寒說道:“不是,那你是那小寡婦了。”寧無遊害羞的點了點頭。
陸寒過去一腳就把寧無遊踹倒了。說道:“唱大戲你唱上癮了。還想惡心死我。讓你照顧白羽你把白羽當沙包了?”
陸寒走到白羽的床上檢查了一下,這一檢查發現白羽不但沒事,氣息反而比前幾天更勻稱了,心跳也更有力了。
寧慧兒這時也到了門口,寧無遊看到寧慧兒又是抱住一頓痛苦啊!妹妹,這個陸寒剛才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踹了我一腳啊!
我這疼的啊都站不起來了。我的妹妹啊!你要為我做主啊!
陸寒眼睛一瞪寧無遊,裝什麼裝?我剛踹你的那一腳使沒使勁我不清楚。再不起來,我就帶著你去天上再飛幾圈,寧無遊一聽立馬站了起來。
說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何必當真。”慧兒,我們走。陸寒喊了一聲,兩人是來的快走的也快,又回到了陸寒的房間裏。
寧慧兒問道:“怎麼樣?”陸寒想了想說道:“白羽,沒事。不但沒事,比前幾天情況還有所好轉。”
寧慧兒一聽便不說話了,不知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