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就是戲子的舞台,留下耀燦或者悲傷,贏得台下的掌聲與喝彩,當然悲哀故事和悲傷愛情,戲完是新一場,是戰爭,可能是歲月靜好,都不重要戲終會被曆史埋葬……人終生死。
“邀故”雅名小酒館,既有風情篇章,也有旁人不懂痛與苦,無法展翅翱翔,有屬於的故事,酒館吧台文案:“人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是情是悲,分享給自己,這杯我請”。
每日善男信女,以故事修飾的小小酒吧……不知如此沁人心脾。
酒館名字和獨屬於陌生人故事。
小酒館老板姓李,名晨旭,不同淚飾麵酒館,借酒醉消愁,都有往故,卻無旁聽當眾,或許真誠的故事與聽眾,都帶著那份在快速發展背景下僅存幾縷不可猥褻的心。
充滿銅臭大城市,都是行走在街邊的孤獨,偌大寸金的都市,車水馬龍,看起來不絕的人與人間不過三四步,可誰認識誰?這是很少有溫暖的地方,隻需演好自己的劇本。
稍微走慢些,與他們產生差異,像異類,這裏可以找到溫暖,但是不多,但都市仍然是都市。
夜裏大概九半點,芸芸眾生故事的客人,李晨旭來說已經聽個遍了,芝麻爛穀底的,也有生活抱怨不滿,就像他說的,我也隻是芸芸眾生中一位。
很普通的話:“隻要一直堅持,你覺得夢想終會開花嗎?”這句話很普通,但是卻在高速社會的影響下變得些許可笑,不由想到,兒時的童話,一分耕耘,一分收獲,混社會道理倒是知道些。
“ 哥,有煙沒?地鐵站不讓抽,憋的慌。”男人拍了拍口袋。
“有,黑金,不是啥好煙,你抽嗎?”
李晨旭手伸向口袋,抽了兩支,順便給他拿杯子,42度白酒是自家產,這裏酒沒有售價,全憑隨心,不乏有白嫖,但情況越來越少。
接過煙咬在嘴裏,把手機和火機拿出來,很多下都沒點著,最後把火機摔在吧台上,才意識失態,臉色有些窘迫,嘴裏煙蒂夾在手上,使勁的揉臉,抽屜找到個遞過去,點著後,閑聊起來:“你這麼年輕就抽煙啊?”
“不老抽,對付客人”……
九點是輪高峰期,給說些雞毛的事,煙霧撲出,再來口酒,好不快哉活,偌大的城市,仿佛找到心安的地方,心安處即為鄉。
說起自己故事,孩童至青年時期可謂是披星戴月,有點像小說傲天,都是年級前十,中考上重點班,豪氣風吹千裏,那時候就有目標,做老板要家裏人過風光些,考進重點大學暮登天子堂,螢窗雪案十多載,夢想近大步隨手可摘。
邁入社會,知道有多殘酷,翻屁身鹹魚還是鹹魚,寒門難出貴子,有資本才有選擇。
這屠龍台,斬盡億萬蛟龍,連讀聖書的豪氣與輕狂,接連斷絕,悄然飄散這方天地中消失,也存在過……。
第1堂課被騙到黑廠子,500塊給別人打工,被中介當成撒*,環境也難形容,髒亂差,他們麵前顯得小巫見大巫,勒索保護費等睜眼閉眼,解各種函數方程的年少終究被生活算計。
第2堂課從黑廠出來,住在哪?那時覺得人心冰冷,漂流夢想破滅,哽咽的神情些許激動,是第1次在冰冷都市,感受溫暖大手。
至於他問:“隻要一直堅持,你覺得夢想的花會開嗎?”時代背景說出來很幼稚,可以當笑話說,當然不是引體向下,還是很認真聽了,沒回答。
那份沉默就是答案,故事還得繼續,生活不管多糟還得過著去,老班口中最沒有前途,要進廠的學生,已經成家立業,業立家成,在生活考場給出那答案。
仿佛剩下那位披星戴月的少年停留原地,他也想嚐嚐愛情甜,畢竟現實太苦,差不多結束,他指指,身後櫃台玻璃裏麵的吉他,李晨旭買來裝飾店鋪的,空閑時候去彈兩下,現在都不去碰當擺設,你別說,確實別風韻味。
拿的時候小心翼翼,下下上優美琴弦聲,看得出會彈手法生疏,輕咳兩聲清唱起來,聽旋律,父母聽歌都很老土不夠激情,稍微懂事才聽歌詞,等到成家時候,才聽懂,再沒有那份激情。
一旁靜靜聆聽,曲終人又散,看出他對吉他的喜愛,李晨旭也不是散財童子,按照酒館規定,這杯請客,放吉他的時候已經走了,但在收拾吧台下麵壓著幾十塊錢和馬克筆寫的祝福“春祺夏安,秋綏冬禧-你好,陌生人。”但李晨旭沒想到過擦掉,留著這祝福,本身就是很美的好事。
正是真誠守護,本該虧錢的酒館,持續開業……,酒沒有價格沒有售價,買單全憑自覺,沒有人會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