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師兄,輕點兒,我要受不了了。”一個女人嬌聲的喊道
“小點聲兒,別讓你爸聽見,我就快好了,你再堅持一會兒。”一個男人低聲說道
“師兄啊,真的好疼啊,不要再深了,啊,疼!”女人似乎真的很疼
“如果深度不夠,穴位不準,是達不到治病效果的,你不是不知道,鬼叫個什麼啊,讓外人聽見了,還以為我怎麼著你了呢!”男人說完,手裏的銀針飛快紮到女人穴位上,沒入寸許。
說也奇怪,針灸的針沒紮到她身上時,她亂講個不停,真的紮上了,女人反而安靜下來,輕吐一口氣,說:“啊,好舒服啊!”
男人略帶怒意說:“以後這種事別再找我了,就是胃氣不順,讓師父給你針灸就行了,非找我幹啥呢,又不是我把你整的肚子疼。”
女人嗲聲嗲氣說:“不、不、不,人家喜歡找你嘛!我爹那麼大歲數了,我雪白的肚子給他瞧見了,多難為情啊。”
男人說:“那讓我看到就不難為情了,這是什麼鬼邏輯。”
女兒撅著小嘴,生氣的說:“人家的心思,你還不知道嗎?”
“什麼心思,我哪裏知道,我能猜透鬼的想法,也猜不透你一天都想些什麼五顏六色的破事兒。”
“你,給我滾。”女人氣哼哼的用手一指門口,讓男人滾。
男人不以為然,他知道這個小師妹就是這個脾氣,接著故意氣她說:“用完人了,就讓人滾,現在舒服了,剛才難受的時候,是誰一直在叫我。”說完,起身,把門窗關了起來。
慢慢靠近女人身邊,把她的衣服往上拉了拉,“別著涼了,針灸的時候如果受了風寒,會加重病情的。”
女人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說:“就知道師兄最疼師妹了。”
男人像是觸電般,一下跳出去幾米遠,立身定式,擺了一個造型,說道:“不得無禮,男女授受不親,成何體統。”
女人咯咯咯的笑起來,聲音如同銀鈴一般清脆、美妙,讓人心神蕩漾、浮想聯翩,一下子忘了時間。“假正經,咱們師兄妹這麼多年了,誰不知道誰啊,裝什麼善男信女啊。”
男子瞬間破功,垂頭喪氣的走過來,兩隻手相互搓了搓,然後把手按壓在女人小腹處,閉目念咒:東方一個紅孩兒,頭戴紅纓帽,身穿大紅袍,足穿紅鞋子,一來血就止。
說也奇怪,男子念完一段咒語,女子本來因為疼痛而緊鎖的眉目,漸漸舒展開,而後竟然慢慢睡去。
男人看了看時間,到了起針的時間了,他雙手飛快拔出紮在女人身上的銀針,用烈酒消毒後,放進隨身帶的小桃木盒內,然後再把小桃木盒放進布袋裏。
女人還在睡夢中,臉上還帶著滿足的微笑,男人看了女人的曼妙身材,禁不住咽了下口水。
但理智戰勝了本能,他把女人的衣服蓋好,又幫女人蓋好被子,轉身退出了房間。
他不敢再多停留一秒,生怕做出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因為那是他看著長大的小師妹,而師妹的父親,也是兩個人的師傅,更是他的救命恩人。
師傅的救命之恩還沒有報答,怎可做出對不起師傅的事情來。
外麵已經是深夜,師傅已經睡去。
一輪銀盤高掛在夜空中,山風呼嘯,偶有飛禽走獸為了爭奪領地,示威一樣怪叫幾聲,此外,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這大山深處,隻有他們師徒三人。
宛如世外桃源,無人打擾,師徒三人每日練功修煉,日子過得非常快。
但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總是難以入睡,想起自己的不幸遭遇,更是不知道家中年邁的父母,在他失蹤後,過的怎麼樣?
東方破曉,不知不覺中天亮了,他擦幹眼角的淚水,伸了個懶腰,活動下筋骨,開始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