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萱兒從小和奚馳在一個院裏長大。
奚馳大兩歲,太陽一樣照耀著這朵小花花。
淩萱兒的腦海中全是關於他的身影。
小時候,一次被流浪狗追。
淩萱兒的小短腿壓根跑不快,眼看就要被狗追上了。
奚馳跳出來,擋在狗麵前,大喊萱兒妹妹趕緊跑,他留在原地斷後,肉嘟嘟的小屁股被狗咬出兩個大窟窿。
青春發育期,淩萱兒第一次來例假,短裙被血染紅。
奚馳抱著不知如何是好的萱兒妹妹,跑了整整一條街。
在服裝店買了新褲子給妹妹換上,還去超市買了衛生棉和暖寶寶給妹妹用。
再後來升了中學,女大十八變。
萱兒妹妹出落的亭亭玉立,遭到同學霸淩。
還好奚馳及時趕到,狠狠教訓了那幫壞學生,從此再沒人敢動萱兒妹妹一根手指頭。
愛意不是一天爬滿心牆的。
愛意是在日複一日的相處中,一片一片堆積起來的。
此時,窄的單人病床上。
把兩邊的護欄收下去,奚馳才勉強躺在了萱兒身側,把氣若遊絲的小女人護在胸口。
“咚咚咚……”一聲聲心跳敲打她的心。
淩萱兒不自覺舞動起腰肢,像一條婀娜的小美人魚,在冰冷的海水中尋聲遊去。
一雙玉臂勾住男人的脖子,脖上的大血管突突地跳,剮蹭著淩萱兒的傷口有點疼。
濕潤的唇猛地貼上,男人欲掙。
淩萱兒的貝齒輕輕咬住他的唇,最後零點一毫米的阻隔也解除了。
“萱兒……”男人失魂,體內的火熱快要衝破天靈蓋。
她不語,用致命的香軟在男人的薄唇上來回掃蕩,瘋狂撒野。
奚馳攬腰的大掌越收越緊,幾欲禁錮住這迷死人的誘惑。
理智告訴奚馳,不能!
雖然他也想要。
敏感的神經感受到阻礙,淩萱兒癡癡地悶哼。
向來都是水淹滅火,哪有火燒幹水的?
小女人抽出一根玉臂向下,捉住那惱人的大掌。
一根一根手指纏繞上男人的,摩挲著,挑逗著。
男人的大掌如過電一般,快要不聽使喚了。
胸口的紐扣一粒一粒鬆開。
乳香味四溢,撲麵而來。
那是淩萱兒特有的味道,平時淡淡的,男人很是迷戀。
此刻,乳香仿佛濃霧一樣,迷的他神魂顛倒,拉他去哪兒,他就去哪兒。
幾度彎彎繞繞,終於抵達一團溫軟。
大掌附上女人胸口的那一瞬,淩萱兒渾身收縮的每一根血管,終於平息下來。
她的圓潤被穩穩地托在掌心,既踏實又舒心。
愛,是這般玄妙。
奚馳一動不動,可她還是不覺夠。
想要的更多,更多……
“我喜歡你。”淩萱兒呢喃著,直到說出的那一刻,她才知道這份愛已經和自己一樣,長大了,成熟了,呼之欲出了。
“奚馳哥,這是我最後一次喊你哥了。”淩萱兒嘴角揚起,眉眼彎彎,幸福地快要冒出泡啦。
“我要做你的女人。”
“我們再也不分開。”
“奚馳……”
奚馳依舊不作回應,他知道,一切都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