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福急衝衝的就要衝到白夭夭麵前,就在他的手快要抓住白夭夭胳膊的時候,他的衣領被一隻大手給提了起來。
“哎哎哎,誰啊?誰這麼無禮?”
白金福想要往後看,但是身體有些失重,手舞足蹈的厲害。
腳尖都快離地了。
“快放開我,放開我。”
白金福胖胖的,身體很重,但是被蕭燼一隻手不怎麼費力的給提了起來,還是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
但是,又感覺非常有喜感。
白金福掙紮了半天,總歸沒能從蕭燼的手裏掙脫下來。
也隻能任命一般的,就像個大掛鍾一樣掛在那了。
最後還是白夭夭說了聲,“好了,蕭燼,把他放下來吧。”
“就是,真沒道理,你這莽夫,就知道動手。”
白夭夭瞥了蕭燼一眼,蕭燼沉默如金,絲毫沒有想要為自己辯駁的樣子。
蕭燼撒手,白金福雙腳一軟,癱在地上。
“老祖宗,你看看他,你管管他啊!”
目光看過去,對上了蕭燼的一雙冷眼,有威脅和震懾。
笑話,他會怕一個仆人?
他懟了過去。
“金福!”白夭夭喊了一聲。
這倆人,真胡鬧。
現在是在逃荒的時候,又不是在玩過家家,打打鬧鬧的。
蕭燼也算是個成熟穩重的人,怎麼會主動動手去招惹白金福?
難道他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比如白金福該不會是碰觸了蕭燼的逆鱗?
三個小豆包,還是他的爹娘呢?
她掃了一圈,三個小豆包正在玩剪刀包袱錘呢。
蕭父在紮帳篷,藍氏在摘之前的野菜,清洗以後做野菜湯喝。
沒發生什麼事啊?
白金福看著老祖宗一臉關切的看著蕭家人,他出聲提醒道,“老祖宗,您叫我什麼事啊?我媳婦在做飯,一會我給您帶點?”
“不用帶了,你叫上白清再叫上村裏幾個年輕人,去四周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在附近,留意一些。”
“得嘞,老祖宗,我馬上就去。”
白金福剛要離開,又深深的看了蕭燼一眼。
“老祖宗,不如帶上蕭燼?”
小樣,想在老祖宗身邊討老祖宗的歡喜?
他就把蕭燼帶到眼皮子底下,看他還怎麼討老祖宗歡喜?
白夭夭剛要離開,聽到這話,腳下一滯。
“你打算讓蕭燼一起去?”
“是啊,老祖宗。蕭燼身強力壯,帶上他能很好的震懾宵小之徒。”
白夭夭轉過身來,盯著白金福。
老祖宗怎麼會有這樣嚇人的目光?
“當真?”白夭夭笑了。
白金福狠狠的吞了口口水,緊跟著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蕭燼。”
白夭夭看了一眼酷似耀統領的麵容,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金福,眼底逐漸升起一層薄薄的怒氣。
白金福看到老祖宗的眼神有些奇怪,那意味深長的一眼,仿佛自己做了天大的錯事。
他有點糯嘰嘰的望著老祖宗。
“金福,你要搞清楚啊!”
“老祖宗?”
白金福一臉懵逼。
靜靜的等待老祖宗接下來的話,“不知老祖宗是什麼意思?”
“蕭燼呢,他隻是我一個人的仆人,他不是你的仆人,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