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入座後,宗門會議正式開始了。殿內氣氛莊重,仿佛一場大戰即將拉開帷幕。
“此次會議關係七大弟子拜師誰的門下,也為宗門發展弘揚光大,開始吧。”阮銀淡淡開口,語氣裏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夜月清了清嗓子,一臉正經地說道:“把寶蓮端上來!咱們從最後一位澹晏開始測,寶蓮會根據每個人的天賦變換顏色,風雪冰火,一目了然!”
話音剛落,一株閃著靈光的寶蓮緩緩飄到澹晏麵前。澹晏伸出手,寶蓮瞬間綻放,散發出一抹寒冷的藍光,整個大殿仿佛瞬間進入了寒冬。
夜月笑眯眯地說道:“看來澹師弟果然適合冰係啊!冰宮主和江長老為了你可是吵得不可開交,澹師弟可想好要拜誰為師了?”
冰宮主一聽,立刻跳了起來,激動地說道:“澹晏!來老夫的冰宮,老夫收你為親傳弟子!不僅如此,老夫還將上古靈劍傳授給你!這可是絕世寶物,別人求都求不來的!”
江長老見狀,臉色一沉,心裏暗罵:“這老匹夫,連靈劍都搬出來了,真是下血本啊!”但他表麵上依舊淡定,緩緩說道:“澹晏,老夫雖沒有上古靈劍,但靈丹妙藥隨你挑!最重要的是,老夫不會逼你,一切隨心。”
澹晏聽完兩人的話,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鄭重其事地說道:“多謝冰宮主的厚愛,但我更向往江長老所說的‘隨心’。所以,我選江長老。”
江長老一聽,頓時眉開眼笑,心裏樂開了花:“贏了!贏了!這老匹夫氣得胡子都要翹起來了!”
冰宮主則一臉不可置信,仿佛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原地半天沒回過神來。他顫抖著手指著江長老,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你這小子,居然用‘隨心’這種話忽悠人!”
江長老得意地捋了捋胡子,笑眯眯地說道:“哎呀,冰宮主,這可不是忽悠,這叫以德服人!”
其他幾位宮主見狀,紛紛搖頭歎氣,心裏暗自慶幸:“還好沒摻和進去,不然也得被江長老這‘隨心’大法給忽悠了。”
而澹晏則一臉天真,心裏默默感歎:“江長老果然是個好人,不僅給我靈丹妙藥,還讓我隨心選擇,真是太貼心了!”
阮銀依舊麵無表情,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殿內,心裏默默吐槽:“這群人,真是越來越幼稚了……”
“誒,尊上,我現在才發現,你今日是有意梳妝過吧。”許是滿足了一場大事,江箐心誌高漲,調戲到了阮銀頭上。
阮銀端坐在主位上,一襲白衣勝雪,衣襟和袖口處繡著精致的曇花,花瓣層層疊疊,仿佛在月光下悄然綻放,既清雅又帶著一絲神秘。
他的長發高高束起,紮成一個利落的高馬尾,幾縷碎發隨意垂落在額前,襯得他的側臉更加清冷如玉。
他的眉眼如畫,鼻梁高挺,唇色淡如櫻瓣,整個人仿佛是從冰雪中走出來的仙人,帶著一股不容褻瀆的冷冽氣質。尤其是那雙眸子,深邃如寒潭,目光所及之處,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幾分。
江箐見眾人反應,忍不住笑出聲來:“尊上,您今日這打扮,可真是讓人眼前一亮啊!莫非是特意為了宗門會議梳妝了一番?”
阮銀淡淡掃了江箐一眼,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警告:“江長老,注意言辭。”
阮銀收回目光,依舊端坐在主位上,神色淡然,仿佛剛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隻是那高馬尾隨風輕輕晃動,白衣上的曇花在光影中若隱若現,襯得他更加清冷出塵,讓人不敢有絲毫冒犯之心。
澹晏偷偷瞄了一眼阮銀,心裏暗暗感歎:“尊上這氣質,真是絕了!難怪全宗門上下沒人敢在他麵前放肆。”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麵,淡淡道:“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