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了翹嘴角，總裁邪魅一笑，“這不怕你沉醉在溫柔鄉裏出不來，還是那種廉價又不幹淨的溫柔鄉，你哥過來找我拚命。”
“什麼叫廉價又不幹淨？她不新來的嗎？”杜堯本來想問“你難道不認識她？”，但想想，不合適，還是換了句話。
總裁鄙視地瞅了杜堯一眼，“新來的就幹淨？還有別告訴我，你以為那些陪酒的女人值的價都一樣。”
“難道不是？”杜堯聽著總裁這語氣，心裏一晃，合著總裁沒看上方墨苒。
那還用那種仇恨地眼神瞅他幹嘛！
這次換總裁驚詫的瞧著杜堯，半晌才憋出來一句，“動物世界裏的動物還分三六九等，更何況這種職業的女人。”
怪不得，方墨苒站在最後。
可億億萬大總裁您好像點的就是這種“廉價又不幹淨”的女人。
杜堯默默吐槽著。
“哦。”杜堯點點頭，末了又準備揶揄一下慕容霆焰，否則心裏不太舒服，“就是沒想到總裁會看動物世界這種片子。”
總裁一秒鍾變麵癱，冷冷地吐出一句，“小時候的事情了。”
杜堯點了點頭，一臉深以為然的模樣。
慕容總裁突然就覺著他明白了，怪不得自己會有那種缺德的心理，合著也不是他的錯，是杜堯這死孩子說話太賤了。
哼!這一定是真相。
杜堯搭著慕容霆焰的車來的，又搭著慕容霆焰的車回去了。
突然，杜堯覺著氣氛不錯，天氣也挺好，就笑笑，問了總裁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慕容，你是不是特喜歡叫別人性別？”
“什麼意思？”
“就是沒事就一個一個的女人來叫，一個一個的男人……誒，不對，這個不用。反正就是你是不是特喜歡叫女的不叫名，叫女人。”杜堯掏掏耳朵。
“哦，還成吧。”
“什麼叫還成？”杜堯孜孜不倦，刨根問底。
總裁沉默了。
在杜堯以為他不會回答了的時候，總裁開口了：
“見那麼多人你會每個都記住名字嗎？”
“……”
杜堯覺著自己應該是抓住了真相，但是好像又有哪些地方不對勁。
讓他先消化一下。
過了一會兒，路上，杜堯瞅著一個交警正披星戴月的指揮路況，心裏一抖，轉過臉來，想起來一很嚴重的問題，比“女人”這事還嚴重。
“慕容，你好像是酒駕。”
說什麼來什麼，那個英俊瀟灑的交警叔叔打了個手勢，杜堯大概猜著是要他們過去的意思。
億億萬總裁淡定地點了點頭，把車停下了，車頭正衝著交警。
然後，杜堯見證了他覺著很難忘的一幕。
交警叔叔像是瞅著什麼了，一改雷厲風行的作風，猶豫了半天才磨蹭過來，向著總裁行了個禮，伸出一酒精探測儀。
“那個，同誌，請你配合工作，吹口氣。”
總裁不說話，盯著交警。
“啊，這是新的。”
總裁吹了口氣。
“嗯，走吧。”交警叔叔連看都沒看酒精探測儀，放行了。
總裁酷炫的開車走了。
“怎麼了？”總裁察覺旁邊的人好像不太對勁，關心地問了句。
“……”他能說什麼？！能說他看見那破儀器上顯示了七十幾嗎？
哦，又忘了。
杜堯倒到座椅上，他又忘了這是個總裁來主宰的世界，不是他那個親切又美麗的法治祖國。
這是個冒牌的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