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矜持一些,人家也不會送上門來呀,何況人家還對我避恐不及,追都追不上。”
“欸.....你,人家是想讓你知難而退,他不喜歡你就算了,我們褚家怎麼說也是名門世家,這京城有大把的青年才俊,你何必如此。”
“哥,你不懂。”
“你以前不是喜歡慕鈞渟那小子嗎?怎麼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褚秀鈺好奇的問。
褚妤撇撇嘴,“哼,我想清楚了,我褚妤也是有誌氣的人,他都有老婆了,我還能上趕著當三嗎?況且鈞渟哥哥都沒正眼瞧過我。”
褚秀鈺微微一笑,摸了摸妹妹的發頂,溫和道:“看來我妹妹的三觀還算正常。”
........
顏清霜從小聚會回來後,慕鈞渟似乎更忙更多應酬了,這段時間很少回慕宅,大多宿在外麵。
慕夫人為此也對顏清霜隱晦曲折,旁敲側擊過,對慕鈞渟可以適當提些要求,讓他對你多上點心。
不然慕夫人看著他倆的感情毫無進展,隻在心裏幹著急。
顏清霜笑了笑,她怎麼會不懂慕夫人的心思,籠絡丈夫,可是她不喜歡強迫來的愛。
* * *
地下賭場。
賭場內部非常寬敞,空氣中彌漫著沉重的煙霧氣味。燈火輝煌,人聲鼎沸,叫喊聲不絕於耳,一片繁榮景象。
賭場的中央有一個大圓桌,桌上放著一個旋轉的輪盤和一副發牌機,輪流吸引著人們的注意力,彩頭多得令人眼花繚亂。
裝扮成男子之身戴著麵具的顏清霜,雁淩。
“小姐,我們來這幹嘛?”雁淩在她耳邊小聲問道。
顏清霜掃視賭場一圈,輕啟朱唇,“賭場,還能幹嘛?當然是來賭一局了。”
雁淩瞠目結舌看著她,好吧,小姐自己有分寸。
賭桌上賭客歡呼雀躍,人聲鼎沸,氣氛達到高潮。
坐在末端賭桌的太師椅上,男子一身昂貴的定製西裝,頭發打理的一絲不掛,臉上戴著半張銀白色狐狸麵具。
他的下顎線體輪廓分明,邪而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放蕩不羈的笑。他身上有一種渾然天生的優雅,貴胄之氣,一雙過分冷冽的眸子卻把這種優雅襯得近乎冷漠,屬於一種很妖孽的男人。
他慵懶的坐在太師椅上,單手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麵,看著賭桌對麵的中年男人,嘴角輕佻的問,“你——想賭什麼!”
中年男人雙目通紅,眼裏淨是沉迷與貪婪,“我賭.....”
中年男人想了想,他已經把全部家產都輸的差不多了。
“我賭我老婆孩子給你。”
圍觀的賭客對這個賭注竊竊私語,有人覺得他喪心病狂,有人見怪不怪。
慕鈞渟眸光一冷,邪魅一笑,“我要你老婆孩子何用?這樣吧,輸了一雙手留下,贏了一百萬帶走,如何?”
中年男人冷汗涔涔,在心裏幾番鬥爭,“好。”
慕鈞渟問,“你想怎麼個玩法?”
“搖骰子,誰的點數大誰贏,三局兩勝。”
“可以。”
第一局,中年男人搖出兩個六一個五,十七點數。
慕鈞渟搖出兩個六一個一,十三點數,中年男人贏。
第二局,中年男人搖出一個六,一個四,一個五,十五點數。
慕鈞渟搖出十八點數,他贏。
第三局,中年男人搖的時間稍長了幾分鍾,十七點數。
慕鈞渟又搖出了十八點數,毫無疑問,他贏了。
中年男人看到結果後癱坐在地,嘴裏喃著完了,完了。
慕鈞渟揮了揮手,招來兩個保鏢,“拖下去,剁了雙手丟出去。”
中年男人大驚失色的掙紮著,趴在慕鈞渟腳下向他求饒,“不,不,Ting饒了我。”
“饒了你?”,慕鈞渟嘴角閃過一抹冷笑,笑意不達眼底,“你想過你老婆孩子何其無辜?垃圾玩意,帶走。”
中年男人的求饒聲,被人群淹沒。
男人看著賭場上的人問:“還有人想要和我賭上一局嗎?”
眾人都想和這位神龍不見尾的青玉賭坊老板Ting玩上一局,賭注可以隨意開,隻要他有,但是賭注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