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男主叫走牛馬老公,大冤種我覺醒了(1 / 2)

“疼……你走開……”

一隻素白的手,按在小麥色緊實的腰腹上。

微微用力,想要推開欺身而上的人。

染著複古紅,又墜著小珍珠的指甲,卻又撓了撓身上人流暢的馬甲線。

她有些氣,又有些心口不一。

撒嬌一般拿人撒氣。

他覺得癢,從腰腹處癢到心尖上。

唇舌不舍地離開一處朱紅,尋上了那張嬌吟的紅唇。

邊親吻吮吸,邊溫聲回複:“現在可好了?”

指尖遊移,替她揉捏了作痛的地方。

淚水盈盈,她含著淚瞪他。

他卻又去吻她嬌嗔的眼睛。

雙手被引著,攀上了他的肩背。

一隻骨節分明,帶著薄繭的大手托住她的腰背,迎向他。

另一隻略顯粗糲,又極盡溫柔的大手環著她的脖子,不讓她在他的攻勢下後退。

太重,也太久。

她空白失控的腦子指揮著軟軟的手,抬起,插進他的發間。

想抓住點什麼,但又無力地什麼也抓不住。

他會意,微微退開。

銀絲糾纏。

他與她鼻尖相抵:“寶寶,我們去房間?”

她微微閉著眼,呼吸間有玫瑰的香氣。

偏頭,緩慢地把溫熱帶著動人紅暈的臉,埋在他的頸窩處。

輕輕地貼著。

他笑,將人從餐桌上抱起。

修長纖細的白腿也沒了力氣,虛虛掛在他的腰間,隨著他走路搖蕩。

圓潤小巧的腳趾蜷了蜷,跟主人一樣害羞著。

經過客廳,走向臥室,一陣刺耳的鈴聲響起。

他腳步不停,正麵環在他腰上的月歸卻從迷離間尋到一絲清醒。

她的聲音像今晚的月亮一樣,清冷又溫柔,讓他愛戀。

“青寒,電話?”

江青寒托抱著月歸,親了親月歸被電話鈴聲鬧得蹙起的眉心,安撫她:“不用管,讓他自行掛斷。”

淩晨,隻有江青寒的煞筆老板會打電話過來。

江青寒並不想理會來電,隻希望煞筆老板識趣一點,自行掛斷。

不然……

他溫柔的眼中,黑瞳深邃如一口探不到底的枯井,沉寂而危險。

不過,顯然,煞筆老板能被罵煞筆不是沒有理由。

鈴聲響個不停,大有江青寒不接,它能鬧得整棟樓都不得安生的架勢。

江青寒充耳不聞,穩穩地把人抱到臥室,反身,抬手將要關門。

被輕柔地放在一張大床上。

此時已經清醒過來的月歸,攏了攏全部散開的白襯衫。

一雙修長白皙的腿分開,起身跪坐在床上,輕聲叫停了江青寒關門的舉動。

薄唇和脖頸上曖昧的紅唇印記,被印刻者親手抹去。

散開四五粒扣子的白色襯衫被重新係好,被丟在餐椅上的黑色領帶也被找到。

拉著月歸嬌嫩的手,江青寒給自己拉上了一層枷鎖。

之前,他有些太急。

沒夠。

無奈被親親老婆送出家門。

半夜出門的江青寒,需要驅車前往煞筆老板的別墅,帶他去綠野酒吧,去找跟閨蜜嗨到半夜未歸的老板娘。

月歸一個人,窩在被江青寒仔仔細細掖住了邊角,不會被冷風灌進來的被窩裏。

想著,數著。

這是她男朋友第六百六十六次在大半夜被上司叫走。

明明知道男朋友沒有一次想去,月歸自己心裏也怨得要死,但是她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哄走了江青寒。

頭枕在柔軟枕頭上,卷成大波浪的黑發鋪散開來,越發襯出月歸冷白的膚色。

唇上、鼻尖、兩頰、眼尾的紅暈也越發明顯。

她吸了吸鼻子,有點想哭。

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和男朋友都是打工人,為了月末的薪水和獎金,為了體麵的工作,不得不給老板當牛做馬。

尤其是男朋友的工作,想脫身都不容易。

一滴淚落入了枕中。

情緒有點激動的月歸覺得自己沒閉眼,卻好像在做夢。

一幀幀真實又荒誕的畫麵出現在她麵前,像是在看一部電視劇。

電視劇的主角,是江青寒的煞筆老板——顧欽守。

這個世界是一個光明與黑暗共存的世界。

平靜安寧的和諧景象下,刀光血影在黑夜的街角巷口裏時有發生,大型的幫會火拚也並不少見。

顧欽守是T市乃至全國,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人物。

表麵上是顧氏集團的總裁,暗地裏是第一黑幫的老大。

十幾歲繼承家業,三十歲出頭將家業發展到無人敢惹的地步。

身邊美人無數,卻遲遲沒有成家。

直到他在綠野酒吧裏遇上了一個醉酒的小女人——安若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