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你客氣了,能給林老板做事,我們也樂意,不知道可否說一下,到底請我們來,所謂何事?”盧師傅開口問道。
“兩位大師,是這樣的,我兒子林子陽今晚在滬江,被人給廢了,現在手腳都斷了,下輩子恐怕隻能在輪椅上度過了。”林霸一臉氣憤的說道。
那兩名大師看了一眼林子陽,全身都打著石膏,昏迷在病床上,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林老板,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敢對你兒子動手,還真是不知死活!”那位袁大師說道。
“不隻是動手,而且下手還毫不留情,看林少的樣子,雙手雙腳是斷裂的骨頭,是接不上了。”
林霸歎了口氣,說道:“對呀,對方似乎也是一位武道眾中人,實力不小,我的那些保鏢完全奈何不了對方,因此,才把二位大師請來幫忙,務必要為我兒子報仇。”
那位袁大師拱手道“林老板,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為你兒子討回公道的,對方居然對普通人下這麼中的手,就算是武道中人,也是一個武道敗類,這樣的敗類,我一定鏟除。”
盧大師也點了點頭,說道:“袁大師說得對,就算對方再強,也不可能是我與袁大師的對手,我們必定為林少報仇。”
他們兩位都是內勁境後期的強者,距離巔峰,也隻是一步之遙,各自坐鎮滬江南北兩方,成為一方霸主。
兩人聯手,就算是內勁巔峰的強者過來,也討不上好。
更何況,滬江的強者,他們都是知道的。
在滬江,他們聯手,沒有人不恐懼的。
就在此時,一名少年緩步走進了病房,在他手中,捧著一束花,不過是一束白玫瑰。
兩名大師看見是一名少年進來,並沒有出手阻攔,直接讓他走進全是黑衣保鏢的病房中。
“這少年是林少的好朋友?”袁大師不由問道。
“想來是吧,這麼晚來看望林少,想來是林少的至交好友,不過送一束白玫瑰有些不妥吧,一般悼念亡者,才會送白玫瑰。”盧大師皺著眉頭說道。
隻見那名少年來到病床前,將白玫瑰放在床上,看向林子陽,淡然說道:“林子陽,綁架梁詩詩,是你幹的吧?”
林子陽本來還是在昏迷著的,聽到這個聲音,立馬睜開眼睛,看著這個滿臉微笑的少年,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了,應該是你做的,你還真是忘了,我之前提醒過來,要是你再敢動我身邊的女人,決不輕饒。”少年淡淡的說道,仿佛在說著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可是,停在眾人的耳中,仿佛墜入冰窖一般,身子不由的顫抖起來。
病房之中的保鏢見此,毫不猶豫的摸出了槍。
林霸此時也反應過來,原來這人就是打殘自己寶貝兒子的那人。
“小子,是你廢了我兒子,我要你死!”林霸一臉憤怒的道,“開槍,把他殺了!”
就在此時,袁大師與盧大師急忙上前,袁大師開口說道:“林老板,殺雞焉用牛刀,讓我們動手,廢了他四肢,再讓你處置他。”
“就是,況且這裏是醫院,動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不如讓我們動手。”盧大師也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