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們也別忘了,武林大會的新規,那就是主辦方不能參賽,要是你們上去,下一屆就沒有你們什麼事情了。”那個薑維再次說道。
顯然,他剛才說的那些話,隻是為了挑釁而挑釁。
“我在華夏,就聽見你們華夏人對我們金泰帝國,有很多不敬的言論,我還以為你們華夏有多厲害,弄得我慌得一批。”
那個金泰帝國的人,故作一副害怕的樣子,說道:“可惜了,當我來到華夏,發現你們實力不大,口氣大,也十分怯弱,就像主席台上的兩位內勁境巔峰強者,居然沒有勇氣與我一戰。”
說完這話,金泰帝國的這人,指著受傷的寧廷偉,一臉不屑道:“就像你,我們金泰帝國的天才,這你這個年紀,已經是內勁境中後期的高手了,甚至內勁境巔峰的都有,而你呢,還在內勁境初期無法寸進。”
“你……”寧廷偉握緊了拳頭,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此時,在他心中,滿是怒火。
這場還有一些內勁境高手,但是,他們最多隻是在內勁境中期的樣子,與那個鐵木塔差不多。
此時,是敢怒不敢言,他們明白,衝上去那隻不過是送死,下場與那個鐵木塔差不多。
“真是讓我很失望,下次別讓我來華夏比武了,跟一群弱如菜雞的人比試,沒意思。”
金泰帝國的人說完,歎了一口氣,準備離開這裏。
就在此時,宣陽號傳來一陣警鳴聲。
旋即,廣播台就想起了聲音。
“糟糕,有一群鯊魚來襲,我們必須改變航線。”
宣陽號上的人並沒有驚慌,在場有這麼多強者,鯊魚對他們造不成多大的傷害。
就在這個時候,主席台上的電話鈴聲響起
梁詩詩急忙拿起電話,接通了電話。
“看向你的東南方。”電話中,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梁詩詩見此,急忙看向東南方,那個方向,也真是鯊魚的方向。
她急忙拿起望遠鏡,而梁老爺子也拿起望遠鏡,看向那個方向。
隻見,一名少年站在鯊魚的頭上,向著這邊踏浪而來。
梁詩詩急忙揉了揉自己眼睛,再次拿起望遠鏡看向那邊,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而那道人影,背負著雙手,在海麵上仿佛如履平地,踏浪而來,而一群鯊魚似乎在為他開航。
“爺爺,這是不是幻覺?”梁詩詩有些不確定的道。
梁老搖了搖頭,梁詩詩不知道武道宗師的本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旋即,他拿起電話,接通了宣陽號指揮台,按照正常航線形勢,無需避開。
“是,長官!”雖然指揮站不知道原因,但是還是聽從了指揮。
做完這一切,梁老看向台上囂張的金泰帝國的人,笑著說道:“也別急,等下有人與你一戰的。”
金泰帝國的人不由皺起了眉頭,不過旋即舒展過來,就算那個梁老與寧致遠上來,跟他一挑一,他也有信心立於不敗之地。
很多人都一臉疑惑,怎麼接了一個電話,變化如此大,居然不用避航,梁老的臉上還這麼有信心?
金泰帝國嘴角抉出一個弧度,看起來囂張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