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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的宅院坐落於鬆江城北郊,是舊時的歐式風格,看著華美異常。
薑雲帆和陳青玄一行人乘坐陸行悍馬很快的來到這所宅院門口。
平常來王家尋醫問藥的人很多,王天山也有樂善好施的美譽,所以大門總是敞開,隻是今天稍顯不同,王家的大門緊閉,隻有一個睡眼惺忪的仆人在外麵。
“王老先生在家麼?今日為何閉門?”薑雲帆上前發問。
仆人一激靈,認出是薑雲帆忙道:“我家先生在煉藥,所以今日閉門謝客。”
王天山雖然樂善好施,但是也有不成文的規矩,就是煉藥期間不準任何人打擾,至今為止從未破例。
“你去告訴你家先生,就說薑雲帆攜陳師到訪。”薑雲帆接著道。
仆人略顯遲疑道:“這……”
“拿著這個去。”後麵的陳青玄懶得麻煩,直接將那日王天山留下的靈器拋給仆人。
這仆人瞬間認出這是王天山獨家的信物,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這樣年輕男子的手上,隻是也不再遲疑,轉身進門稟報去了。
不到三分鍾,王家的大門砰然洞開。
王天山居然赤著腳從門內跑了出來,邊跑邊道:“貴客臨門,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薑雲帆伸出手去笑道:“哪裏哪裏,王老言重了。”
然後同樣伸出雙手的王天山和薑雲帆擦肩而過,一把握住後麵陳青玄的雙手道:“陳師登門,真是令我王家蓬蓽生輝!”
薑雲帆尷尬的放下雙手,自作多情了。
後麵跟著的玄冥四老麵麵相覷,他們跟來王家麵上說是保護陳青玄,但是也並不乏一探究竟的心思,畢竟他們真的無法相信年輕的陳青玄在醫術造詣上能超過王天山。
如果發現陳青玄是哄騙他們,他們必將先前的羞辱都還給陳青玄。
但是眼下情景,陳青玄似乎比預料的還要厲害,王老先生什麼時候這麼熱情了。
後麵氣喘籲籲捧著鞋跟出來的王家仆人也看的一愣一愣的,家主這是怎麼了,不僅破了煉藥不見客的規矩,甚至不穿鞋也跑的跟兔子似的,難不成這是王家的女婿上門了?
“怎麼,我教你煉的那味藥煉成了?”陳青玄卻沒什麼感覺,微微一笑。
“多謝陳師的不吝賜教,如今我體內之疾已解。”鬆開陳青玄雙手的王天山自信一笑,接著原地轉了半圈:“如今腰不疼了,腿不酸了,煉藥也有勁兒了!”
“不用謝,隻是舉手之勞。”陳青玄道。
“當日王某言語衝撞在先,陳師依舊不吝賜教,這豈可用舉手之勞形容,陳師定是至善之人。”王天山口中讚美不絕。
便是陳青玄也被吹得臉色微微發紅。
“不知陳師今日登門所為何事?”王天山終於想起詢問。
忽然安靜了。
陳青玄總不好說我這至善之人將陳家小崽種抽到石頭裏去了吧。
“陳師一不小心將陳家小公子給廢掉了……”薑雲帆摸了摸鼻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