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夜晚,我都衝動著拿起筆,欲把青春的事情記錄下來,然而不知道該寫與否,那段沉重的記憶是一道舊日的傷痕,像潘多拉的魔盒,打開它會飛出各種“禍害”,也許就把最後的希望關在盒子裏吧。
我相信愛情,並且曾經努力的去愛,今天仍在努力的愛著,可我怕我寫下所有的東西會讓人們以為我不相信愛情,這個結果不可怕,可怕的是讓你也不相信愛情。
當你看到這個記事本時,不知道我們之間保持著什麼關係,我害怕這個陽光明媚的季節,害怕你的性格是那麼的執著,害怕你信中所寫的那句話“做朋友是永遠的朋友,做戀人是短暫的,分開以後什麼都不是了。”
她在愛情上是一個苦命的女孩,他是一個在愛情中慘敗的男孩,所以他們有了同樣的經曆。
她是一個很癡情的女孩,他是一個希望有一段轟轟烈烈愛情的男孩,所以他們有了同樣的目標。
她是一個非常執著的女孩,他是一個從小就缺鈣的男孩,所以他們有了同樣的向往。
———題記
2006年6月9日。
她心情低落著給他打了電話,想著這個人如何來安慰自己,電話中他沒有說什麼,她傷感至極生命中已沒有可信賴的人,也沒有可傾訴的人,她哭泣著收拾了行李來到火車站,她也不知道去往何處,隻想著離開這個傷人的城市,離開凱這個對自己冷淡的戀人,離開這個已無牽掛的城市,離開這個希望已成泡影的城市。她也不知道自己買的去往哪裏的票,隻要不是這個熟悉的城市就好,就在檢票隊列中向前移動著。
“聽我說,讓我說,我愛他,他是我心中的那……”這是她的鈴聲,這是過去和凱相戀所精心選擇的手機鈴聲,但現在卻讓她感到是無奈的傷痛。她慢慢的拿出手機看到一個公用電話號,便隨手按了那個最熟悉的鍵,因為多少次給凱打電話,話機裏總是傳來“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便會按了那個,那個在心裏刻下深深傷痕的鍵。她來到檢票員前,將票遞上這時電話又響了。
在火車上,她開始猜測這個陌生號,這使她在生命中有了可想的人似的,她不敢撥此號,她害怕生命中的這一點點的火花散去,她也不在敢想了。突然手機振動起來是新信息,她打開看到“接完電話後便沒了電,聽到你哽咽的聲音,我就不顧一切的聯係你,給你用公用電話打了你不接,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她含著淚用那顫抖的雙手寫道“我已離開了這座城市,你不必在找我了,現在已沒有任何人可以給我快樂了。”
她抬起頭看到窗外那熟悉的城市,想起畢業前的街道喧鬧而華麗,夜宵的生意紅紅火火,一家人或一對對情侶坐在一起如膠似漆,想到此畫麵傷感油然而生,她看看手機便又寫道“我也不知去往何處,我會想著你的,並且會給你留言的。”他沒有回信息。
這是她後來信中和我說他們分手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