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沒見過我爸,聽鄰居說,我爸在我媽懷孕的時候,跟別的女人跑了,因為這事,我媽精神上受了很大刺激,有一次半夜拿刀追著我砍,被鄰居發現報了警,甚至還上了新聞。
我媽清醒之後,看到報道,萬分悔恨對我的所作所為,跳樓自殺了,我一下子變成了個孤兒,那段時間,我的整個生活都是黑暗的。
就在這個時候,雲姨出現了。
雲姨說是我媽媽的好姐妹,在我媽被警察帶走關押期間,我媽打過電話給雲姨,希望雲姨能照顧我。
雲姨要比我媽小好幾歲,我八歲那年,她才23歲,長得特別漂亮,柳葉彎眉,瓜子臉,皮膚細膩,有一種禦姐的感覺。
那個時候我年紀小,雲姨把我當小孩子,在家裏穿衣服很隨便,洗完了澡,經常連內衣都不穿,就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絲質短裙睡衣在我麵前走來走去,嬌軀若隱若現。
每到晚上我經常從噩夢裏驚醒,夢到我媽打我,雲姨總會把我緊緊地抱在懷中安慰我,我的頭埋在她的胸口,她的胸口特別軟。
那會兒我年紀還小,什麼都不懂,隻是很喜歡被雲姨抱著睡的感覺,心裏覺得特別溫暖、踏實,因為我媽從來沒有抱著我睡過。
晚上睡覺的時候,因為我和雲姨睡一個被窩,我睡著後不老實,手經常會亂摸亂抓。
早晨醒來的時候,有時候發現我的手在雪姨的睡衣裏,有的時候夾在雪姨的雙腿間,不過雪姨絲毫不介意,偶爾她還會露出很舒服的樣子,臉也紅紅的,罵我是小壞蛋。
我從小沒有玩伴,再加上長期受我媽的打罵,性格也比較孤僻。
雲姨送我去上學,希望我能交幾個朋友,慢慢地成長起來,忘記以前那些不好的事情。
但是當時我媽那件事情,因為上了新聞,去了學校之後,很多人認出了我,私底下都說我是精神病的兒子,還說精神病會傳染,發起瘋來會像瘋狗一樣咬人。
因為這事,我沒少跟人打架。
最厲害的一次,班裏一個叫白晶晶的女生,說我媽是神經病,我也是神經病,所以我爸拋棄了我們母子。
我從小沒見過我爸,我媽也因為我爸經常打我,所以在我心裏,我那個從沒有見過麵的老爸就是我的逆鱗。
誰敢提這事,我就跟誰急眼。
那個時候年紀小,下手也沒個輕重,我在白晶晶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了傷口,流了好多血。
白晶晶的家裏挺有錢的,父母好像也很有本事,對這件事情不依不饒,非得讓學校開除我,說不能讓一個精神病的兒子留在學校裏。
雲姨也知道,繼續留在這樣的環境裏,我媽的陰影一輩子都會跟著我,所以她賠了些錢給白晶晶家,私底下又給了校長一點好處,讓學校開了個轉校證明,帶我去了外地繼續讀書生活。
來到新的城市,這裏一切都是陌生的,沒有認識我的人,也沒有知道我過去的人。
我進入了新的學校讀書,雲姨對我期待很高,她要我一定要好好學習,證明給所有人看,我比誰都要優秀。
為了不辜負雲姨,我努力地讀書學習,成績漸漸地越來越好,後來還考上了市裏最好的重點高中——市第一中學。
我本來以為從此以後,我的生活會順風順水,讀完高中,然後考個好的大學,將來畢業找份好的工作,然後掙錢照顧雲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