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放棄讓蘭蘭回心轉意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當她在祖宅的時候,你難道沒有看到她的絕望嗎?她的心已經死了,不可能再回到原來的狀態。\\\"
洛永生有些憤怒地說道:“你一直口口聲聲說你們愛得如此深沉,現在卻連嚐試挽回的勇氣都沒有。父親,請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韓陽伯似乎被洛永生的話語所觸動,瞬間振作起來。
他緊緊握著拳頭,問道:“你說的對,我不能放棄,隻要有一絲希望,我都必須去抓住。小塵,你有什麼建議嗎?不要賣關子了。”
“這個嘛……”
洛永生舉起他的拳頭,對韓陽伯說道:“父親,看到我這砂鍋般大小的拳頭了嗎?”
“嗯,看到了。”
一拳,砸在韓陽伯的腦門上。
頓時,他的皮膚破裂,流出血來。
韓陽伯感到疼痛,憤怒地大叫:“你個混賬小子,竟然敢打你的嶽父,哎喲喂。”
“父親,你相信我嗎?”
“相信你個大頭鬼!”
洛永生一本正經地說道,“父親,要讓你和母親恢複感情,光靠嘴說是無法做到的。”
“苦肉計,你以為你媽是傻子嗎?”
“總之,我有我的辦法。”
洛永生又是一拳砸向韓陽伯的腦袋,讓他暈頭轉向。
“父親,請不要責怪我有些大逆不道,為了讓你們重歸於好,我可是費盡心機啊。你再忍耐一下,還有最後一拳。”
三拳下來,韓陽伯滿臉鮮血。
雖然看起來很淒慘,但洛永生有分寸,隻是破了皮而已,並沒有造成嚴重的傷害。
\\\"你簡直胡鬧,我要向雅懿投訴你,你給我等著。\\\" 洛永生不疾不徐,和顏悅色地回應道,\\\"爸爸,你在公司的職位很清閑,接下來一段時間不如好好休息一下。\\\"
韓陽伯心頭一沉,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你...你小子到底要幹什麼?\\\"
\\\"斷一條腿,怎麼樣?\\\"
\\\"殺人啦,殺人啦。\\\"
韓陽伯大聲驚叫。
洛永生捂住他的嘴巴,掃視周圍,低聲警告:\\\"爸爸,你仔細想想,痛苦隻是一時的,而得到媽媽的寬恕卻是值得的。\\\"
\\\"那也不需要把腿打斷啊,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假裝跳樓。\\\"
\\\"跳...跳樓?\\\"韓陽伯瞪大了眼睛,隨即冷靜下來,他深思熟慮後,鄭重地問了一句,\\\"你有把握嗎?\\\"
\\\"百分之百的把握,而且,斷腿也不會讓你感到痛苦的。不信,你可以感受一下。\\\"
洛永生二話不說,一拳重重地砸在韓陽伯的左腿上,將其砸斷。
\\\"啊……咦?\\\"
韓陽伯驚愕不已。
他確認自己的腿真的斷了,但卻一點痛苦的感覺都沒有,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我掌握了一些中醫技巧,封住了你的大腿一些穴位,所以你不會感到痛覺傳遞到大腦神經。\\\"
\\\"你還有這一手!\\\"
韓陽伯大為吃驚,旋即狠狠地說,\\\"那就更狠一點,這條腿也打斷一下。\\\"
洛永生:\\\"……\\\"
幾分鍾後,一切準備就緒。
韓陽伯已經失去了意識,躺在草地上。
他的模樣看上去十分淒慘,頭破血流,手腳骨折,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觸目驚心。
在小區監控的視線之外,洛永生采取了行動,將韓陽伯移至樓底,並立即聯係了韓雅懿。
\\\"雅懿,情況不妙,你父親從樓上跳下。\\\" 電話的另一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他就在我們樓下。\\\"
此時,小區的居民開始聚集圍觀。
韓雅懿趕到時,看到韓陽伯的慘狀,幾乎昏厥。她崩潰地大喊,\\\"爸爸,快醒醒,別嚇我,爸爸……嗚嗚嗚……\\\"
醫院的位置離此不遠,很快救護車抵達現場。洛永生隨救護車一同前往醫院;同時,他指示韓雅懿追尋劉惠麗的下落,並將其帶回。
……
在夜色的沉醉中,一輛大巴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劉惠麗,帶著一副墨鏡,盡管身處黑暗之中,卻無法掩飾她那獨特的光芒。在微弱的燈光下,無人察覺到,她的淚水如春水般湧出,一滴滴地滑落。
她是後悔的嗎?劉惠麗無法確定。在這寂靜的車廂裏,韓依然的雙眼紅腫。她誤以為劉惠麗已經沉睡,沒有打擾她。
突然,韓依然接到了韓雅懿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哭泣的聲音:“依然,爸爸跳樓了,現在重傷被送往醫院急救。你和媽媽在哪呀?快告訴我,我要找到你們。”
韓依然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她結結巴巴地說:“姐,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都什麼時候了,我還和你開玩笑,”韓雅懿的聲音充滿了無助和恐懼,“快告訴我你們在哪,媽媽呢?讓她接電話。”
韓依然驚恐地將劉惠麗搖醒。車廂內原本安靜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劉惠麗聽著電話那頭的哭聲,冷冷地回應道:“用這種低劣的手段騙我回去,真是愚蠢至極。掛了。”
“媽,可是姐姐她……”韓依然試圖解釋。
劉惠麗揮手掛斷了電話,車廂內又恢複了安靜。韓依然無奈地看著手機屏幕,她打開微信,想要和韓雅懿聊聊。然而很快,她的心被一股寒意籠罩。
在家族微信群中,出現了一條令人震驚的消息。
有人嘲諷韓陽伯和他的女婿一樣,都是廢物。
他們說,為了一個女人跳樓,實在是不值得。
還有人質疑,這是不是意味著女人什麼都不算。
有人趕緊澄清,離婚是劉惠麗決定的,這種女人不值得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