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技巧還是招數,想要發揮作用的前提是絕對實力相差不大。假如絕對實力天差地別,技巧有什麼用?老鼠練就了十八般武藝,能擋得住狗熊的一爪子嗎?
“恕魄——剝奪!”
“忠魄——剝奪!”
秦堯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非常無奈。任憑一團團的“魄”飛離本體,自己什麼也做不成。
甚至催動了小劍劍試圖奪回,但小劍劍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是沒用。小家夥似乎繃得緊緊的,甚至都掙紮得微微彎曲像是一個人累彎了腰,還是沒絲毫效果。
“信魄……嗯?”
這次教尊看似輕鬆,但實際上依舊關注著秦堯。隻要小劍劍敢於離體,必將遭到教尊的權利打擊。
但是教尊也沒想到,這時候忽然一道奇怪的力量出現了。而且不是在秦堯身邊出現,而是出現在了君子戒指形成的咒法領域之外。
不可能!放眼這世間,還有誰能將咒法威力滲透到君子戒指的領域之中?
當然,也因為教尊把精力全都用在了秦堯的身上,所以自己的領域防範外界的時候有些鬆弛,而精力也有些鬆懈。
這股力量忽然爆發,於是教尊竟然都忍不住渾身一顫。緊接著,看上去須發花白的教尊忽然抽搐般的一抖,竟然瞬間頹廢了很多。
甚至外人都不知道的是,老家夥剛才那一瞬間,褲子裏麵竟然滑落了一灘黏糊糊的濃稠液體。
滑了個精……
我勒個去!
而在君子戒指的咒法領域之外,一個身影在濃密的樹林裏閃現,喋喋吟誦——
“對壘牙床起戰戈,”
“兩身合一暗推磨。”
“菜花戲蝶吮花髓,”
“戀蜜狂蜂隱蜜窠。”
“粉汗身中幹又濕,”
“去鬢枕上……”
太特麼無語了吧!
當然教尊伴隨著那“整個世界索然無味”的一顫,君子戒指那咒法威能也瞬間降低不少。不但被剝奪的幾魄讓秦堯硬生生的小劍劍奪回,甚至秦堯本人還強行使用了破字咒,將這個恐怖的咒法打破,轉身向勒石嶺下飛馳。
當然,他身邊也出現了另一道身影,正是剛才念誦那邪惡小調兒的家夥——範堅強!
這家夥竟然在這裏!
難怪秦堯對於此次行動有信心,表示隻要恩裏克和教尊大戰之後,自己就有很大把握將恩裏克活捉。原來他不僅僅有唐小小和白加黑配合,甚至還暗中請來了範堅強。
雖然範堅強不是個打架的高手,但他至少是個貨真價實的血宗,能力和作用還是可觀的。就好像剛才他那不堪入目的咒法雖然沒有淩厲霸氣的殺傷力,但至少作用在了教尊身上,而且產生了很大的效果。
“邪魔外道,無恥之尤!”教尊大怒,在空中顫抖著怒吼,花白的須發迎風飛舞,輕易沒見過老家夥會憤怒成這個樣子。
而且他試圖再催動君子戒指,卻發現自己的念力已經不足。甚至連再觸發“參連”咒法也已經很困難,隻能發出威力很低的那種,已經不足以對秦堯形成太大威脅。
於是老家夥一邊風中淩亂,一邊眼睜睜看著秦堯在天上逃,一邊看著範堅強在地麵樹林裏像個大老鼠一樣穿梭。
範堅強也沒有什麼個人英雄主義,畢竟自己是個人人喊打的魔族,而且他也不想把自己暴露太多。這個一身是謎的大魔,自打一出現就神神道道的。
所以外人也不知緣由,隻知道教尊在發出了最強一招之後,竟然又被秦堯黑逃了!
“我去,秦堯大人好猛啊,專門克製教尊嗎?第二次了吧!”
“是啊,雖然沒打贏,但也能把教尊氣個半死了。”
“專門克製?嗬嗬,瞧你這話說的,難道說秦堯大人除了克製教尊之外,就打不過別人了?你試過?”
“哪裏的話,當然是對誰都很猛了,隻不過對付教尊的時候似乎更猛。”
而教尊呢,也不能把剛才的情況說得太明白。他能怎麼說?難道說自己被人偷襲,竟然老腿一顫滑了個精?老臉還要不要了。
所以說秦堯這次雖然沒有獲勝,而二次脫身的效果依舊震驚了世人,反倒讓他的名氣更加威武。
畢竟教尊對付“正界魔皇”恩裏克時候使用的是參連和君子,而對付秦堯恰好使用的也是同樣兩個咒法。結果恩裏克死得很慘,秦堯卻拍屁股走人,這就是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