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莉塔?好耳熟的名字呀……”安否說,鼬打斷他的話,“誰認識她呀!不說這個,跟我說說你以前的事吧。”
“喂喂,是你先說吧。”安否道,“你說了,我再說。”
“哎,好吧。”鼬無奈地答,“我在現世的年齡是十六歲,本名叫陳小莉,跟幻狐幾人是知心網友,對了,因為我們都畫了自畫像,就像動漫裏那樣,自創自己的角色,由我執筆,說起來,我還真虧了耶,於是在火影初次見麵的時候,看見幻狐,空狐,水波她們都變成了自己的角色,我當時腦袋還停頓了幾秒,還以為火影真的有這些人呢,啊哈哈,對了,空狐那廝,自創自己的角色就已經畫成戴麵具的,比卡卡西還神秘,就不願透露麵貌,你說是不是因為毀容?”
“呃——”看到鼬劈裏啪啦地說了這麼多,安否聽得愣了愣,實在是沒想到鼬和幻狐她們是網友(盡管以前聽到點,不過當作幻聽),一時消耗不了,鼬繼續說下去,“我們還組成了“靈月一族”在百度貼吧上,我的網名叫靈月狐雪,幻狐則叫靈月幻狐,靈月空狐,靈月水波,小月是個突變,不過也算是靈月一族的人吧,隻是靈月換成月靈。”
“在我十一歲的時候,父母離婚,當父親得癌症去世後,奶奶就照顧著我,我還有個堂妹,於是當我十六歲的時候,有一天心血來潮,寫了部穿越小說,於是穿越來了,汗,這說法好勉強。”此時鼬臉上一時帶著笑容,失落,傷感,“我說了這麼多,到你說了吧。”
“啊——”安否也回味著自己的過去,當鼬叫他時,他自顧自地說了起來,“父親,因為喜歡喝酒,常常醉酒打母親,母親生下我後,給我取名為安否,原因是否認一切,至少她是這麼解釋的。我五歲的時候,父親把暴力從母親轉到我身上,這股暴力持續到我上國中的時候,我離開了我的父母,跟朋友住在一起,幾個星期後,從親戚那聽到,父親因為醉酒駕駛,發生車禍身亡了,死了也好,可偏偏是——母親當時也跟他坐在車上……可現在沒想到,在那個時候,她穿越了……”
安否的過去,簡直是虐待的童年啊。鼬心想,蠻好奇安否現在的感受是怎樣的,“那麼,你現在怎麼想呢?”
“什麼怎麼想?”安否不明白鼬的意思。
“就是對以前的你,和現在的你呀。”
“對那段童年,我的陰影一直揮散不去,而現在,我覺得……很慶幸啊。”安否說,“難怪副人格那麼說,經過那麼一件事嗎……”
“那——是那陰影造成了絕望類的副人格?”鼬分析小A的某句話道,“有趣……”
“呃……說了這麼多,頭好沉……”安否朝床上一趟,,閉上眼睛,似乎又在“看”那個靈魂法則。而鼬揉了揉太陽穴,突然想到那副不知扔在哪處的眼鏡,有點莫名其妙。
“伽椰子,好久沒看到你了,出來吧。”鼬在心裏說。眼睛一閉上,就看到遠處飄來的白衣女人,那個愛披頭散發的伽椰子(那是午夜凶鈴呀)。
“鼬——哈哈!有事?要我跟蹤某人?”伽椰子不知在這幾天幹了什麼,鼬隻說,“沒什麼,隻是想起你來。對了,副人格呢?她在幹嘛?”
“誰知道,我們是在不同的意識裏,偶爾聯絡一下的。”伽椰子說。
“原來兩個靈魂在一個身體裏,是這樣的呀?”鼬一副狂然大悟。
“你可以去找你副人格啊,你不是有那羽毛項鏈麼?不過即使不用那個,也可以見到副人格的啦。”不管伽椰子囉嗦了一大堆,鼬朝別處走去,漸漸地聽不到伽椰子的聲音了,然後又出現另一個聲音,“鼬啊,找我有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