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有台風侵襲沿海地區,連遠在內陸的y城也受到了影響,淅淅瀝瀝的雨下個不停。
柳若冰一向討厭雨天,本就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又因為這場雨一直板著個臉,白皙的皮膚在這種表情的映襯下,也和阿飄差不多了,這就讓很多男生隻敢遠遠地看著,和同伴小聲議論了。
不想理會這些人,柳若冰走進了這次周考的考場——3班教室。剛進門,她就頓了一下:“倒黴,他怎麼也在這裏——算了,還是先找一下自己的位置吧。”不知天意如此,還是造化弄人,若冰的位置剛好在張濤的右後方。
張濤是柳若冰的前對象,也是初戀,他們倆還是同班同學,本來關係挺好的兩個人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決裂了,後來柳若冰對他總是避之不及,即便是在同一個屋簷下,柳若冰也並沒有和張濤說過一句多餘的話。
麵對小雨,周考以及張濤給柳若冰帶來的負麵情緒,她根本看不進眼前的卷紙,隻想讓考試快點結束,但迫於老師的威壓,柳若冰又不敢不做,隻得不情願地應付起來。
好在周考不寫作文,考試時間也隻給了一個半小時,考完語文也恰好是晚飯時間。
如釋重負地伸了個懶腰,柳若冰就聽到了周瞳叫她一起吃飯的聲音。
周瞳就是這樣,和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時總是像個百靈鳥一樣,若冰也一改方才的冰霜麵,臉上泛出了幾分笑意,但還是忍不住向周瞳傾訴周考時的遭遇。
周瞳在這方麵確實比柳若冰有經驗,心態也好很多:“又不是你坐在前麵,你別扭什麼,不過分手後還在同班確實尷尬,好在我那憨憨是絕不會和我分的。”
聞言,若冰也釋然了許多,“話說,祁言呢,他今天怎麼沒和你一起?”
周瞳聳了聳肩,無奈道:“估計又和班裏的男生一起打球了吧,男生總是這樣,為了打球連飯都能不吃……”
接下來就是周瞳單方麵地輸出了,若冰無奈地當了一路的聽客,她後悔提到祁言了,直到打飯的阿姨詢問要些什麼,若冰才脫離這“苦海”。
卷餅和豆漿仿佛就是不知道吃什麼時的首選,反正若冰就是這樣,打完飯周瞳就忘了自己剛才說到哪裏了,隻好又開了另一個話題。柳若冰隻是有時應和一下,回到教學樓的時候,卷餅已經吃完了,但豆漿還一口未動。
無奈物理考試即將開始,兩人告別後,柳若冰便拿著豆漿進入了考場,但周瞳話好像成了耳旁風,看到張濤的那一刻,她的心情又變差了,再加上光電效應的題很難理解,此時若冰已經快到了崩潰的邊緣。
突然耳畔又響起了雨聲,循聲望去是一個男生打開了門準備進來——一米八剛入門的樣子,長相不算太帥但也還算清秀,應該是這個班的人,因為班裏已經沒有空位了,不可能是考生。若冰沒有管他又低頭去“折磨”自己了。
隻是那男生好像是衝著她來的,若冰把自己縮成一團,盡量與他保持著距離,好在那男生隻是拿了些衛生紙就離開了,柳若冰長著一副生人勿近的臉,卻在生人靠近時顯得又有幾分少女的羞澀了。
她沒想到正是由於她的這一種反差,讓那男生在離開後多看了她兩眼,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少年的內心也在此時埋下了一顆喜歡的種子,這些若冰就都不得而知了。
晚上的最後一門是生物,考試時間足足有一個小時二十分鍾,隻比月考少了十分鍾,生物是柳若冰的強項,五十分鍾就做完了,檢查了一遍後百無聊賴的柳若冰看著還有二十分鍾才能指到十的手表 又看看旁邊豆漿吸管的塑料包裝紙,一個大膽的想法湧上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