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急事。
給自家師尊下藥了怎麼辦?
秋月梨坐在沈鶴洲的腰上,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動情的小臉,默默歎氣。
“又回到當初了。”
自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她,認命地從床上下來,撿起地上的衣衫穿好。
坐在桌邊,麵對床上望眼欲穿的人,秋月梨淡定地喝著茶水。
“月梨...”
沈鶴洲不滿地哼唧出聲,似乎在質問她,為何又臨時反悔。
在心中細細數著時間,坐等係統出聲冒泡的她,撐著腦袋隨口安撫。
“那個啥師尊啊,你自己忍忍吧。”
“反正也成不了,你幹脆自己解決吧,我絕不偷看!”
知曉了以後的命運,秋月梨可謂是口吐狂言,當即就轉過身去。
而床上的沈鶴洲,則是眸色深了深,他悄然起身。
還在讀秒的秋月梨,麵對危險的靠近毫不察覺。
等人回過神來時,後背已然被人攬住。
“真是好狠的心!”
沈鶴洲咬了咬她的耳垂,以示懲罰,隨即將人抱在懷裏,往床上走去。
還欲掙紮的秋月梨,這才發現,自己早就被人暗中定住了身子。
“師尊你快放開我!”
她憤憤地瞪著上方的罪魁禍首,但沈鶴洲隻是親了下她的嘴角。
“不放。”
將人輕柔地擱置在床上後,他還補充了句。
“放了你就又跑了。”
這句話聲音極小,仿佛喃喃自語。
沉浸在自我思緒當中的秋月梨,自然沒有聽見。
感受到衣裳被人逐漸剝去,她麻木地想著。
反正也成不了,你剝了我待會還得穿上。
不過話說回來,係統怎麼還沒出現,難道時間還沒到嗎?
秋月梨瞧著上方的床簾,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滾燙的肌膚相貼,炙熱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個角落,秋月梨這才慌了。
“怎麼回事?”
怎麼都這地步了,係統還沒有出現?!
脖子被人細細啃咬,酥麻的電流席卷全身,一聲嚶嚀發出。
秋月梨不由自主地蜷縮起腳趾,兩腿蜷曲並攏。
察覺到自己能動後,她趕緊捂住嘴巴,半直著身子往床頭縮。
沈鶴洲卻不放過,他不滿地抓住秋月梨的腳踝,手上用力,將人拉了過來。
有了上次的教訓,沈鶴洲這次學聰明了,他迅速地將二人距離,拉至負數。
痛楚襲來,秋月梨的大腦瞬間宕機,腦子無數個疑問盤旋。
怎麼劇情不對?
係統呢?
怎麼真就成了啊?
......
滿屋子的春光明媚,摟著沈鶴洲的後背,在大海中當了半夜的浮萍,跟著風浪不斷起伏。
秋月梨這才被人放過,陷入沉睡。
翌日下午,她才悠悠轉醒,抬眼就瞧見沈鶴洲的睫毛,在她眼皮底下顫抖。
似乎是做了什麼噩夢,他睡得很不安穩。
埋在眼皮下的眼珠子,不斷轉動,嘴巴也微微張開,發出微弱的聲音。
將耳朵湊近,秋月梨這才聽清。
“月梨,不要走。”
“怎麼會又輸了?怎麼又輸了...”
“我怎會親手...”
聲音到此消散,秋月梨還想再聽些什麼,卻猛然被人撲倒。
“怎麼醒得比我還早?”
沈鶴洲嗅著她的頭發,吻在秋月梨的眉心,聲音溫柔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