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出車禍住院,讓我幫她回家拿幾件換洗的衣服。
結果我一進屋,就被她哥當成了變態小偷,直接一個鎖喉差點要了我的狗命。
我氣炸了,髒話都已經飆到了嘴邊,卻在轉身看到他時,硬生生吞了回去。
一是因為他的臉很帥,二是因為他沒穿外麵的衣服褲子。
某個部位很明顯……
他還有腹肌,腿也很長。
渾身散發著男性的陽剛氣息,連頭發絲都長在我的審美點上。
我紅了臉,想要別開視線,眼睛卻好像突然不受我控製了,總往那個地方瞄。
閨蜜哥哥很淡定,慢條斯理地從櫃子裏拿出衣服褲子穿上,然後問我:「你來幫靜靜拿衣服?她怎麼了?」
「車禍住院。」
她哥眉頭一皺,我以為急了,結果他說:「沒給我打電話,看來是不嚴重,而且她全責。」
「……」
猜得好準。
他又問我:「你怎麼來的?」
「打車。」
「那我送你回醫院,順便看看我妹妹。」
順便看看?
你倆之間的親情這麼淡薄嗎?
……
事實證明,順便看看這四個字不是隨便說的。
閨蜜她哥真的就看了一眼,確認閨蜜沒大事,然後就走了,把閨蜜氣得夠嗆!
「我要給我爸媽打電話,跟他們說莊知白這個混蛋又欺負我了!」
這一長串話裏我隻聽到了她哥的名字,並且迅速詢問:「你哥的名字是哪幾個字啊?」
閨蜜不經大腦地回答完,然後才反應過來,「你不會是看上我哥了吧?」
她哥那麼帥,剛才還單手開大G,我怎麼可能不看上?
本來來醫院的路上我就想主動撩一撩,但她哥不是在接電話就是在回信息,我都沒有找到說話的機會。
「你哥沒女朋友吧?」
閨蜜:「女朋友是沒有,但我哥是千年鐵樹,還是不會開花的那種,你別白費力氣。」
「不試試怎麼知道?說不定我能讓鐵樹開花呢?」
閨蜜不信,還跟我打賭,如果她輸了,就表演倒立洗頭。
這麼狠的賭注讓我有點擔心,自己可能要跪舔三年。
……
第一次約莊知白吃飯失敗了,他說周末要加班。
第二次約飯也失敗了,他說晚上要見客戶。
第三次想約看電影,閨蜜直接潑冷水:「他會在電影院睡著。」
「……」
我鬱悶了一會兒,然後決定認清事實:「你哥要麼真是鐵樹,要麼就是對我毫無感覺。」
要不然,是頭豬也該反應過來,女孩子這麼主動肯定是看上他了。
閨蜜卻說:「那也未必,真的毫無感覺,我哥應該會直接拒絕的。」
「可能因為我跟你是朋友?」
「得了吧,他做事從來不看我的麵子。」
「哦,那我再試試。」
閨蜜不僅支持我再試試,還給我支招——
「他說加班,那你就說加完了吃夜宵!」
「他說約了客戶,那你就問他,見完客戶想不想見你?」
「至於看電影……這個真算了,上次我們全家去看,他從頭睡到尾。」
其實閨蜜說的這些,我都會。
她大概忘了,怎麼撩男人,還是我教她的。
換做別人,我早就用上撩男三百六十五式了。
但莊知白是她的哥哥,算是熟人。
我怕撩得太過,萬一最後沒成,那真是又丟臉又尷尬。
不過現在她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無所顧忌,直接開大。
第四次,我約莊知白一起泡溫泉。
他問:「幾個人?」
「就你跟我。」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瞬,我以為他又要拒絕,都想好了下一步怎麼說。
他卻幹脆利落地回了我一個字:「好。」
我覺得我已經把自己的意圖表達的很明顯了,是個成年人都懂。
可到了溫泉池裏,莊知白離我一米多遠,我伸手都夠不到的那種。
而且他還一直在接電話,沒完沒了地說工作。
我往他那邊挪了挪,故意用腳尖蹭了下他的小腿。
他看了我一眼。
沒有驚訝,沒有厭煩。
我直覺這人的段位可能比我高,但事已至此,隻能先撩為敬。
我的腳尖更加放肆,一路從他的小腿往上。
越過膝蓋後,他微微俯身,扣住我的腿彎,將我整個人往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