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多了傷身。”拿走她手上的酒瓶放下。
“我知道。”又從旁拿起另一瓶“可若不醉些,我怎麼分得清真假。”
“何為真何為假?”
“嗬,都是假!”似是覺得有些可笑,可眼角又有淚流出
蕭寒見此隻得將她一把抱起,傅渺不安分的手描繪著蕭寒臉的輪廓說道“將軍,我可有說過你像我一位故人。”
將她放在床上“嗯,說過。”拉了被子蓋好。
傅渺低笑卻是轉過身不再看他淚不會便沁濕了枕。
蕭寒見她轉過身便也吹了燈退出房內。
門外的蕭寒不由得想到衛荀告訴他的“你這位夫人可是位閨閣之人,平日除了琴棋書畫,那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倒是聽說與三王爺關係…”可這半月來,他的這位夫人極愛飲酒,愛說胡話,眼裏總有他看不透的疏離,她口中的故人,她說也是位將軍可傅渺既是閨閣之人又怎會認識除他以外的將軍,丞相自是不敢拿嫁女之事做假,倒是連他也猜不透。
房中的傅渺輾轉難眠,半月前她還是位大一新生可她一覺醒來一切都變了,誰敢信小說裏寫爛的穿越,竟然會發生在她身上而且她與傅渺沒有半點關係,兩人長相甚異,傅渺一張標準的美人臉,無可挑剔,而她池渺隻能算長的標誌,難不成就因為名字裏的渺字就能穿越了,鬼都不信,她連傅渺的記憶都是零星片段。
這半月她整天都提心吊膽的,什麼穿越定律,女主光環,又沒真穿過,借著醉酒到從傅渺侍女那打聽了一些東西,此處為酉辰為這裏的四朝之一,京都名甘和,原主是當朝丞相嫡女父親傅儀生母早年病逝,續弦為二夫人,蕭寒是當朝最年輕的將軍,父親蕭衡常年駐守邊關,半年前借回京述職定下二人的婚約,半月前婚期將至,蕭寒才回京完婚,皇帝為齊氏,其下有四子,兩位公主,嫡出大公主已有駙馬,嫡出四皇子在外遊曆未歸,二皇子三皇子經朝政五公主六皇子年齡尚小。
當她看見蕭寒已是婚後第二日,蕭寒發現她發燒叫了府醫,也沒詢問緣由,如今她能想到的聯係就是她常做的一個夢可夢裏她什麼都看不真切,隻記得有位將軍她叫那人就是將軍可她不知道夢裏那人長什麼樣,隻是覺得蕭寒有幾分熟悉,倒也不是認為蕭寒就是夢裏那人,隻當是自己找遍了來這的原因無果後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
次日,她是被侍女叫醒的“夫人,夫人,將軍派人傳話今日便要回門了。”
聽此池渺便清醒,拖了這麼久差點忘了還有回門一事,起身喝了季萊端的醒酒湯坐在鏡前由著她擺弄,這半月都是如此,倒也適應,也不知是不是原主的身體記憶,畢竟那繁瑣的頭發衣服她也弄不明白,半刻弄好,池渺便去了廳堂用膳,剛轉進門便見蕭寒也在。
“將軍”福了福身子。“嗯”
坐下就不再言語,待蕭寒用完膳欲離去池渺忙出聲“將軍!”
停下步子回看“有何事?”
“今日將軍可要一同前往?”
“嗯,理應一同去”蕭寒見傅渺不再言語抬腳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