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知道各位道友想問什麼,可是在下從沒離開過永州城,實在不識那兩位仙子,大家如若不信,可與我一起去一號包廂見過兩位仙子。”
鯨延道君從人群中走出來,冷笑問道:“濮陽城主,那兩位仙子可是一來就占了你的包廂,如果沒有你的同意,拍賣場上的人怎會沒有趕他們離開?”
自從鯨延道君被小灡打傷,他就一直讓人注意著兩人的消息,知道他們在短短半個月之內將明月宮的名號傳遍整個滄瀾界,心中又氣又惱。
若這兩個隻是默默無名的普通女子,他可以找來天海門多位道君幫他出頭。
如今她們太出名了,明裏暗裏不知有多少人關注著她們,那些暗地裏的手段就不能用了。
越想心裏越氣,越氣越想動用靈力,偏偏隻要他稍微動用靈力,體內所有靈力就會不受控製的四處亂竄,這半個月以來他沒有暴體而亡,都是他祖宗保佑。
半個月了,他想盡各種辦法,依然無法動用體內靈力,現在他雖然頂著道君的名頭,卻隻是一個廢人,若不是咽不下那口氣,他今天根本不會冒險過來這邊。
為了能親眼看到這兩個女人倒黴,這半個月他不停派人四處抹黑她們的名聲,不然也不會再短短半個月之內,就有那麼多不長眼的,年輕後輩去招惹她們,更不會因此讓明月宮的名頭越來越響亮。
想到明月宮之名能在半個月之內就傳遍整個滄瀾界有自己大半功勞,鯨延道君心裏就氣得不輕。
努力壓抑住胸口再次想要噴出的一口鮮血,鯨延道君不悅地看著濮陽風,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說得去的說法。
永州城雖然是一個獨立城池,因為在天海門的勢力範圍之內,所有人都默認這裏屬於天海門的勢力範圍。
自己是天海門的長老,對永州城一個小小城主,就算說話語氣不善,他也隻能受著。
濮陽風確實沒想到第一個站出來給自己難堪的人居然是天海門的長老,好在初妡一早就叮囑他不要承認與她們有關,不然就鯨延道君這態度,他不僅會直接承認與初妡的主仆關係,還會當著所有人的麵承認永州城隸屬明月宮,和天海門沒有任何關係。
有了初妡的提前交代,麵對鯨延道君不善語氣,濮陽風壓下心中不悅。
“這裏是拍賣場,雖然大家公認一號包廂是拍賣場留給在下的專屬座位,可是在下事務繁忙,包廂被拍賣場高價賣給其他人也是可以的。”
濮陽風說完,想到自己這麼說好像有種所有事情推給拍賣場的嫌疑,而且這拍賣場他也有一定分分成,真要說出去,大家還是會以為自己和他們有關係。
“各位,在下久聞兩位仙子大名,卻一直未有緣相見,揀日不如撞日,兩位仙子現身拍賣場,不如大家一起過去與兩位仙子打聲招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