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延道君剛剛想要做什麼三人心裏一清二楚,看到他隻要動用體內靈力就會吐血,三人既害怕眼中又閃爍著激動的光。
其中一名弟子,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對藥瓶放到鯨延道君麵前。
“師……師父,您這次傷的太重,弟子這裏還有一些傷藥……”
自己手裏的藥比這些藥好上許多對他都沒任何用,鯨延道君也不覺得眼前這些能對他有所幫助,看都沒看地上那些藥瓶一眼。
“師……師父受傷了,需要運功療傷,弟子們就守在房門外,保證任何人都無法進入房內打擾師父恢複傷勢……”
通過兩次運用靈力就會讓自己傷上加傷,鯨延道君知道自己確實不能再強行運行靈力。
失去靈力的他就是一隻紙老虎,眼前這三個被他一直打壓的徒弟現在隨便站出一個人來都能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鯨延道君自己就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人,自然不放心將三個能隨時取他性命的弟子放在眼前。
當然他也不會自己暴露出弱點,讓三個徒弟發覺。
在確定這三個徒弟對他的傷勢恢複沒有任何助力後,就揮手讓他們退下。
“你們自己身上也有傷,各自回屋療傷,這裏是咱們自己的地盤,不必守門。”
“是!”
能夠離開了,三個金丹期修士立刻恭敬應下,像往常一樣退出鯨延道君的房間。
隨著房門關閉,三個金丹期修士收起剛剛的小心翼翼,相視一眼,進入距離鯨延道君最遠的那個房間,並同時隨手在房間周圍布置上自己的陣盤。
三人是同門師兄弟,手段以及心性自然也同出一脈,看到各自的動作,大家心照不宣的輕輕一笑,隨後圍坐在桌邊,各自從儲物戒指中拿出自己的茶杯喝起來。
看著三人各自防備的模樣一點都不像同門師兄弟,不過他們自己並沒注意到這一點,甚至還彼此露出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容。
在場三人都是人精,有些話誰先開口誰就落了下風,萬一出事,誰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三人依然沒人開口,隻雙眼期盼地看著另外兩人,最後三人又心照不宣的同時向門外行去。
知道自己被鯨延道君的人惦記上了,初妡也不敢再回初家,給初鞘坤夫妻發送了傳訊紙鶴,告訴他們自己要出門曆練,等曆練回來再回家裏後就開始和小灡滿世界溜達。
初妡和小灡的容貌在修真界也是數一數二的,不論走到哪裏都會被人注意還因此惹出不少麻煩。
為了減少麻煩和被認出來的風險,初妡用了兩天時間,用淩月蠶絲配合著隔神沙為兩人打造了兩塊可以隨意變幻顏色,又沒隔絕所有人神識查探的麵臨。
本以為將兩人姣好容貌掩藏起來就能減少很多麻煩,誰知越是看不到越勾人,十天的時間,她們輾轉了八座城市,打趴下二十多夥被她們容貌吸引來的麻煩。
一下子得罪了這麼多勢力,初妡原本還有些擔心給初家或者天霄門惹來麻煩,小灡卻每次被人問起,都說是明月宮的清月仙子和灡虺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