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初妡離開,初霽瀟拱手對驅憫道君賠罪道:“道君,家妹年幼無知,惹惱道君,弟子在這裏替家妹賠不是。”
“哼!”驅憫道君冷哼一聲,不屑道:“本道君還沒氣量狹小到去為難一個孩子。”
知道驅憫道君這是在勉強給自己找場子,驅暘道君笑著附和道:“師妹大人有大量,自然不會和一個十歲小丫頭計較,不過那丫頭年紀不大,倒是個通透的,隻可惜是個五係靈根。”
“都說五係靈根之人修煉有成在同階之中無敵手,看那丫頭不過煉氣期七層就能打敗煉氣期大圓滿,想來也經過一番苦練。”
驅河道君說完,敲了初霽瀟的頭一下,故作生氣道:“你妹妹進入宗門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以前怎麼都沒聽你提過?”
驅河道君這一下並不疼,初霽瀟卻故作委屈道:“師父,小妹想要憑借自己的本事進入內門後才願意公開和弟子的身份,弟子不是故意隱瞞。”
再次敲了初霽瀟的頭一下,驅河道君叮囑道:“那小丫頭不錯,讓她有時間來咱們飄雲峰玩兒,她修煉上有何需要咱們飄雲峰有的,你盡管給她送去。”
“是!弟子替家妹多謝師父。”有了驅河道君這句話,初妡就算是半個飄雲峰弟子,初霽瀟哪能不開心。
“行了,宗門大比就要開始了,你也不能懈怠,回去後好好修煉,這次大比你若輸的太難看,就自動離開我飄雲峰。”
驅河道君故作嚴肅地訓斥完成初霽瀟,微笑看向一旁的驅暘道君和驅憫道君。
“師弟,師妹,咱們三人難得聚在一起,不若一起去喝杯茶?”
宗門大比在即,驅憫道君和驅暘道君還想讓自家徒弟取得好名次,哪有時間喝茶聊天,當下就告辭離開。
驅暘道君在離開之前多看了一眼旁邊乖巧站立的初霽瀟,總覺得有些事情被他忽略了,一時間又想不起是什麼地方不對。
在驅暘道君和驅憫道君離開後,整個八號比鬥場就隻剩下驅河道君師徒,初霽瀟瞬間呼出一口氣。
“師父,幸好你來的快,不然隻驅暘道君一人肯定護不住我和妡兒。”
沒了外人,驅河道君也收起那副仙風道骨架勢,打趣道:“真難得你也有害怕的時候,為師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初霽瀟委屈道:“師父,徒兒一個人自然不怕,這不是小妹不想讓人知道她和初家的關係,我怕護不住小妹,讓家裏人知道她受了委屈,家裏人不放過我嘛……”
驅河道君好奇問道:“那丫頭為何不願讓人知道她家裏的事?”
說起這個,初霽瀟歎了口氣。
“我和大哥二哥三哥四哥都是單屬性靈根,一進去宗門就是內門的親傳弟子,大哥現在更是一峰之主的道君,她卻是五係靈根,沒有人幫忙隻能進入外門,在進入宗門之前就三令五申不許將她是我們妹妹的事說出去,還說什麼她要低調修煉。”
“小丫頭年紀不大,想的倒是不少。”
驅河道君說完,好奇問道:“那丫頭來宗門也有幾年了,這幾年你們就沒去找過她?”
初霽瀟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道:“我經常跑過去,不過她那些同伴都不知我您的弟子……”
說到這裏,初霽瀟偷偷看了驅河道君一眼,見他沒有生氣,剛要鬆口氣,一隻耳朵就被拉住。
“你師父我就那麼拿不出手?”
“不是,師父,徒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