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遠看見別墅裏傅父臥室亮著的那盞燈時,傅硯辭猶豫了一會兒,咬咬牙進到別墅裏。
一進門,就聽見傅母的聲音:
“硯辭,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傅母循著聲音走過來問。
“蕭伯伯的女兒,蕭雨墨過生日,我去捧個場。”傅硯辭一邊說著一邊把梓木交給離的最近的保姆。
“把她放到她的臥室。”在把椋梓木交出去之後,傅硯辭甩了甩酸痛的胳膊,一隻腳搭在另一條腿上,躺在沙發上。
看著被保姆扶過去醉醺醺的椋梓木,傅母皺著眉頭:
“不是說讓她出去好好照顧你,怎麼自己還喝醉了。這小門小戶破產的人家,就是不怎麼樣。”
“行了,媽,是我讓她喝的。她剛來,得讓她也懂點規矩不是?”傅硯辭滿不在乎的吃著盤子裏的水果。
“行行,媽不管你,都聽你的,但是你自己記得注意分寸!”
“行了,媽,我知道了。”
正當傅硯辭吃完水果準備上樓時,傅父從臥室裏出來。看著被保姆扶進去自己房間的梓木,傅父眉頭一皺:
“這是怎麼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傅硯辭漫不經心的回道。
“我跟你說過,這是你椋伯伯的女兒,你適當的照顧著點。以前我們出事的時候,隻有你椋伯伯出手幫過我們。”傅父嚴肅的說。
“我知道了。”說完傅硯辭就回了自己的臥室。
傅父順著樓梯走到了客廳:
“對那個孩子好點,椋家一朝破產,日子也不容易。”
“隻要她不對我家硯辭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就行。”傅母敷著麵膜回道。
房間裏,梓木在喝完保姆遞過來的醒酒湯後,意識逐漸清醒了點。
拿起手機,已經淩晨十二點。梓木艱難的爬起來,把自己明天上課要用的資料重新整理了一遍,之後不勝酒力,又重新睡了過去。
而旁邊臥室的傅硯辭卻難以入眠。傅硯辭第一次見到這個小丫頭還是在小時候。當時這個小丫頭看起來軟糯糯的,特別可愛,討人歡喜。但是這次在再她的時候眼神裏完全看不見過去的一絲模樣。
想到這他露出了點厭惡的表情,果然,人在沒錢之後都很物質,相比之下還是雨墨好。
想著想著,傅硯辭也睡了過去。
隨著高考的來臨,傅硯辭再也沒有任何為難梓木的舉動。
看著年邁的父親每天辛苦的開著車,兩鬢逐漸長出了原本沒有的白發,梓木想著一定要好好學習,給自己的家庭一個美好的未來。
就在高考前三天,學校放假,天色漸黑,傅硯辭照舊和自己的兄弟們去了別的地方,椋梓木則一個人獨自去了書店。